我們該怎麼處理?”副駕駛座上的男人衝著司機問道,司機很久沒有說話,大概是考慮了一會,衝著他說道。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我們先把他們兩人關起來,到時候問問老闆再說。”司機還算比較理智,沒有說出殺人滅口的話,我的心也安定了下來,只要他把我們關起來,那麼我們就有逃跑的機會。
從頭到尾我一直醒著,但我卻不得不裝昏迷,人在求生的意識中,可以激發很多的潛能,我察覺到被人帶下車子的時候,有人趁機在我胸口揩了一把油,可我卻強忍著心頭的噁心,甚至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他們把我和夏晨扔在了一個潮溼灰暗的房間就出去了,聽到門關上的那一瞬間,我睜開了眼睛。
這應該十個荒廢很久的破屋,門上的鎖已經生鏽,周圍除了寂靜再無其他,應該離城區很遠,手腳都被綁著,因為著急,額頭的汗水一個勁的往下掉。
沒有辦法,我只好選擇叫醒夏晨,多一個人就多一分力量。
夏晨悠悠醒轉,我衝他使了個眼色,他立刻明白我們所處的處境,皺著眉頭不吭聲,於是我湊近了他,“夏晨,現在我們只有想辦法逃出去了,外面有兩個人在看著,咱們先想辦法把身上的繩子解開吧。”
夏晨微微點了點頭,悄悄靠近了我,我背對著他,一點一點解開他手上的繩索,夏晨動了動已經僵了的手腕,正想給我解開繩索,厚重生鏽的鐵門再一次被打了開來,我和夏晨急忙裝作昏迷的樣子躺了下來。
人在極度緊張的情緒下,本能的不敢大聲呼吸,房間裡寂靜無聲,只聽到來人的腳步聲在我身旁停了下來,緊接著便是一雙粗糙的大手在我臉上撫摸,一路往下。
當你沒有危險的時候,求生可能是你唯一的本能,可當你有了不能接受的事,那麼活著便不再是唯一的要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