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著對於漢說:“於導,清粥小菜,別介意。”
“挺好。”於漢笑眯眯說著,接過碗筷來,還不忘看了一眼開始吃飯的樸白。
飯桌上,於漢說了自己的來意,看過寺廟後,對這感覺更為上心。如果老和尚願意,劇組會出場地錢,這樣,雲延廟一整年的香火錢都有了著落。
老和尚當然答應。
敲定了拍攝時間,於漢等人起身告別。夏谷也是要去攝影基地的,就一塊隨了於漢他們的車。等收拾好東西,夏谷和老和尚告別,看著在外面等著的於漢,夏谷說:“香火錢我可以賺,你如果不想答應的話,就拒絕掉。”
老和尚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笑著說:“清淨早就被擾了,倒也就無所謂了。”
沒有領悟老和尚的意思,夏谷見他沒多牴觸,也就收拾著一起下了山。等到了山腳,上了於漢的車,樸白笑著問夏谷。
“你一直住在這裡啊?”
夏谷點點頭,看著樸白。
樸白笑眯眯地望著雲霧繚繞中的雲延廟,唇角勾勒起一抹看不透的弧度。
夏谷先去了《情話》劇組,許浠已經到了。許浠昨天過的並不好受,早上起來的時候,臉都是腫的。張雪拿著一袋冰,給他敷臉。夏谷進去嚇了一跳,問:“出什麼事兒了?”
許浠整張臉是浮腫,不是被人打腫的。見夏谷進來,想想自己昨天和詹湛打電話的場景,又是一陣心酸。沒有說話,許浠低頭看劇本。
“昨晚喝多了,酒精中毒住院,打水打得渾身浮腫。”張雪沒好氣地解釋了一遍。
沒有理由的話,許浠不會出去喝這麼多酒。想起詹湛,夏谷嘆了口氣。過去接過許浠的劇本說:“你昨天去找詹湛了?”
手上空空的,許浠換了個姿勢,舒服地躺著,從張雪手裡拿過冰袋,點頭應了一聲。
“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