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沒見你們的蹤影,我還以為你們早回京城了。”
“我不是說了麼,艾老闆冷靜下來之後,也並沒有上當,還是比較相信我們的。”蒯振興解釋道:“他沒有不仁,我自然不能不義,肯定要留下來幫忙。”
“蒯爺爺,你是仁義了,但是那個艾士奇卻不怎麼仗義。”蔡金斗撇嘴道:“要知道這事,已經不是營造上的問題了,而是風水疑難雜症。你一個營造師,也幫不上忙啊。如果他真的厚道,應該放你們回去才對……”
蔡金斗說的未嘗沒有道理,蒯振興只是營造師,讓他搞土木工程,那肯定是一把好手,但是要論風水調理,肯定有所不逮。
艾士奇把人留下來,也有幾分揪住救命稻草不放的意味。這樣一來,救命稻草也有可能隨著他沉入水底,沒什麼好下場。
“唉,信義千金,明知事不可為,也只能硬撐到底了。”蒯振興苦笑道:“不管事成與否,至少蒯家幫的這塊信譽招牌還在……”
霎時,其他人也無話可說,對於蒯振興的堅持,大家可以說他頑固不化,不懂變通,但是不能指責他做錯了。如果連這種堅持都有錯,那麼世間就真是沒有半點真善美可言了。
到底是多年的老朋友,蔡建中也不忍心蒯振興栽在這裡,當下轉頭道:“方師傅,你看這事……還有挽回的餘地麼?”
“……難!”方元很認真的考慮許久,才開口道:“很明顯,那是一個坑。燕雙飛,一為真形,一為假地。但是有人設局,將假地偽裝為真形,就等艾士奇上鉤。”
“不出意料,艾士奇跳坑裡了,才導致辦公大樓進行不下去。想要解決問題,唯一的辦法就是我之前所說的,偷天換日,弄假成真。”
方元嘆聲道:“偷天換日的手段,我多少也懂一些,關鍵需要真形地穴的配合,可是現在真形地穴卻在艾士奇對頭的手裡,他擺明了是想借以敲詐勒索,在沒達到目的之前,怎麼可能配合啊。”
“這倒也是。”其他人深以為然。
蒯振興皺眉道:“除此以外,就沒有別的破局之策了?”
“應該沒有了吧。”方元搖頭道:“畢竟真穴已經被人立宅鎮壓起來了,顯然對方就早防著有人‘不問自取’的可能性。這種情形,相當於對方揪住了把柄,對方不主動鬆手,別人休想染指分毫……”
蒯振興又忍不住一嘆,不過卻知道方元說的是事實。
“所以說,不是我不想幫忙,主要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啊。”方元解釋道,所以才對艾士奇愛搭不理的樣子。這樣的麻煩事,還是少摻和為妙。
其他人微微點頭,表示理解方元的為難。
就在這時,蔡金斗又說道:“蒯爺爺,那兩兄弟到底有什麼恩怨,就不能和好如初麼?要是他們化解了仇怨,事情就順利解決了。”
“相逢一笑泯恩仇,說得容易……”蒯振興苦笑起來:“這幾天,我也有你類似的想法,旁敲側擊的探問艾老闆,可是他一聽,就勃然大怒,根本沒有半點和解的念頭。”
“而且從語氣之中,他也流露出對艾士榮的忌憚,表示艾士榮野心勃勃,絕對是衝著盛天集團董事長的位置而來。”
蒯振興嘆聲道:“為此,艾老闆覺得自己絕對不能退讓,不然肯定釀造千里之堤,毀於蟻穴的慘禍,所以需要防患於未然,不給艾士榮絲毫機會。”
“嘿,說到底還是爭權奪利。”蔡金斗嘲弄道:“禍起蕭牆,算計來算計去,搞得永無寧日,他們就開心了?”
“別人的閒事,你少管。”蔡建中輕訓道:“管好自己的嘴,這是本分。”
蔡金斗老實聽訓,直接閉嘴不言,因為這個時候,艾士奇在外面重新走了進來。
出去將近半個小時,艾士奇再次走進來之時,手中卻多了一個盒子,一個類似鞋盒大小,包裹著綢緞的錦盒。
“這是什麼東西,禮物嗎?”。
眾人心中閃過這樣的念頭,然而艾士奇也更加乾脆,走到方元身前之後,二話不說就直接掀開了錦盒的蓋子。
這一瞬間,一抹黃色顏色,好像是水波一樣的光華,立刻在盒中傾洩而出。
黃燦燦的光華盈動,好比水銀,仿若月華,珠光寶氣四射,直接映入眾人的眼中,讓他們覺得一陣炫目,情不自禁地眯上了眼睛,好半響才算是恢復正常視力。
此時,眾人定神再看,不由得心中一震,只見盒中竟然是一塊……不對,應該是半塊金屬的物件。看情形,金屬物件原來應該是正圓形,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