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下帶人來找方師傅麻煩……”
方元有些意外的看了巧笑嫣然的寧曼一眼,眼中多了幾分讚許之色。覺得還是寧曼反應比較快,在發現聯絡不上沈崢的時候,知道透過迂迴的方法讓人捎口信。
“沈先生不必自責了。”
與此同時,方元擺手道:“你是你,你弟是你弟。這一點,我還是分得清楚的。既然我已經答應了你,幫你解決問題,肯定盡力而為,不會為了旁枝末節的事情而敷衍了事。”
“方師傅這樣說,那我就放心了。”沈崢笑逐顏開,不僅沒有因為被方元識破了用心而感到尷尬,反而徹底鬆了一口氣。他也算是比較瞭解方元的品行,知道方元說了盡力而為,那麼肯定不會敷衍塞責。
一番寒暄之後,沈崢的目光一轉,略微皺眉道:“侯師傅,馬師傅……這事是沈嶸胡鬧,你們二位就不要跟著湊熱鬧了,請回吧。”
“……你早來早說哇,現在再說這個,已經晚了。”馬大師悲憤欲絕,然後一咬牙,直接扯著侯遠道:“我們走……”
“馬兄,人無信不立啊。”侯遠遲疑道。
“命都沒了,還立個屁信。”馬大師低聲吼道,直接把侯遠拖走了。
侯遠十分糾結,在被拖出門口的瞬間,忽然高聲叫道:“小兄弟,你給我們三天時間,三天以後,我們必給你一個交待。”
“……閉嘴!這時候了,還逞什麼英雄。”馬大師惱羞成怒的訓斥起來,又加快了速度,拖著侯遠消失在走廊盡頭。
沈崢呆了呆,莫名其妙道:“他們兩個……怎麼回事呀?”
“沈會長,您有所不知。”寧曼笑盈盈道:“他們兩個打賭輸給了方師傅,在為難著要不要從山頂跳下去呢。”
“什麼?”沈崢一驚,急忙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沈會長,事情是這樣子的。”寧曼連忙一五一十,把剛才方元大顯神威,折服對手的情況告訴沈崢,明眸不自覺泛動點點星光,盡是崇拜之色。
沈崢聽了,在敬服之餘,表情也有點兒凝重:“方師傅,這事……”
“這事……還有迴旋的餘地麼?”沈崢猶豫再三,小心翼翼勸說道:“所謂冤家宜解不宜結,你能不能……寬恕他們?”
“可以呀。”方元隨意點頭道:“反正我也說了,並沒有逼迫的意思。他們跳不跳,也和我沒什麼關係。我又沒非讓他們一定要跳,對吧。”
“對對對……”沈崢連連點頭,笑容卻有兩分苦澀,知道方元心中不爽,肯定沒有那麼容易揭過這事。就算不要兩人的命,也要兩人背上不守信的惡名。
“沈嶸,這個混賬傢伙,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啊。”
沈崢在心中破口大罵的同時,也覺得十分頭痛。因為這事也與沈家脫離不了干係,如果不能妥善解決了,恐怕不好向侯遠、馬大師兩人身後的勢力交待啊。
但是在這件事情上,方元卻是受害者,沈崢也抹不下臉直言讓他放棄追究這事……
“頭疼,真是頭疼!”沈崢忍不住捏了捏額頭,感覺糟糕透了。
相比之下,方元卻十分輕鬆,微笑道:“沈先生,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還是回酒店吧。”
“好。”沈崢連忙點頭。
當下,一行人離開了賭場,重新返回酒店房間,方元與沈崢相對而坐,寧曼連忙麻利的燒水沏茶。
適時,方元開門見山道:“沈先生,直說了吧,你請我過來,到底是為了什麼事情?”
“方師傅稍等。”沈崢定了定神,忽然向隨行秘書招手道:“把東西拿來。”
秘書心領神會,立即開啟隨身攜帶的公文包,然後把一件東西奉上。沈崢接了下來,就順手遞給了方元:“方師傅,說事情之前,你先看看這張相片。”
“相片?”方元愣住了,目光就落在相片上。
乍看,只見相片的顏色暗黃,黑白底色,顯然是多年以前的老相片了。不過相片儲存得很好,可能是經過高手的修復,上面的影像十分清晰。
方元看清楚了,頓時有幾分驚疑:“這是……ps?”
也難怪方元有這樣的想法,因為相片的影像,那是一個壯觀的寺院。在寺院的旁邊廣場之中,塑立了一尊大佛。大佛跏趺而坐,雙手合十,慈眉善目,法相莊嚴。
當然,這些不是重點,最重要的是在大佛的身後,有一層絢爛的光暈綻現。
太陽在大佛上空懸掛,聖潔的光暈則在佛身後綻放,幾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