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灰,透出絕望之色。
“砰。”
悠然,刺青臉老大猛然站了起來,似乎要朝賭桌上的籌碼撲去。就在這一瞬間,賭場的工作人員彷彿早有準備,神出鬼沒似的把他給攔阻住了。
一個工作人員似乎還說了幾句話,好像是在勸說什麼。然而刺青臉老大好像並不聽勸。暴力掙扎起來,卻被經驗豐富的工作人員牢牢鎖釦住手臂,然後把他懸空架出去。
一路上。刺青臉老大又是怒吼,又是劇烈擰動身體,自然引起不少人的關注。不過有工作人員站出來解釋兩句,一幫賭客瞄了兩眼,該幹嘛就幹嘛去了,顯然已經習以為常。
與賭場熱鬧喧鬧的情況相比,這一幕就彷彿滴水入海。連浪花都沒濺起,瞬時就平息了。總而言之,類似這樣的事件。賭場每天都在發生,不管是賭場還是賭客,都渾然不在意,每人“各司其職”。不起絲毫波瀾。
不過恐怕沒人知道。剛才刺青臉老大輸的錢,並不是完全屬於自己的,其中的大部分是屬於社團的資金。可是他一下子全部輸光了,回去之後恐怕沒法向手下交待。
畢竟有錢的才是老大,要是一分錢都沒有了,他這個老大的位置,那就懸了……
實際上,關於黑羊法器。方元還有一點沒有提到。當法器負能量瀰漫的時候,不僅是黴運隨之而來。更容易成為替罪的羔羊。
反正今天之後,刺青臉老大的下場很慘。不過這就不是方元關心的事情了,倒是寧曼在不久之後的某天,無意中知道那個賭窩換了個老大,至於原來的刺青臉卻不知所終了。
當然,那是後話,暫且不提。
這個時候,在接收了刺青臉老大的全部資產之後,寧曼擁有的籌碼已經佔據了整個賭桌的三分之二空間,讓荷官的壓力倍增啊。
就在這時,寧曼笑意盎然,喜上眉梢的提議道:“方先生,這一次,我們把籌碼全部壓上去,你覺得怎麼樣?”
看來不斷的勝利,也助長的寧曼的信心,讓她產生了一擲千金的豪氣。
荷官似乎能夠聽懂中文,一瞬間臉色就變了,額頭不自覺冒出一層白毛汗。他心念百轉,不敢搖盅了,而是直接按了一個裝置,叫人來接替自己。
“叮”的一聲響之後,就有另外一個荷官閃了過來,是個中年人,身材比較高瘦,一雙手更是引人注目,一根根手指好像竹節一樣,修長乾淨整潔,氣度頗有幾分不凡。
“換人了,居然換人了。”
“不換不行啊,這也是賭場的制勝秘訣了,一個荷官撐不住,立即換人。”
“按照電影演的,現在出場的肯定是高手,能出千的那種?”
“你想多了,這是正規大賭場,根本不怕你贏,就怕你不來。至於現在出馬的,高不高手也難說,不過肯定經驗豐富……”
旁人竊竊私語,有幸災樂禍,也有喜聞樂見。
“這位女士。”與此同時,中年荷官彬彬有禮道:“你現在的籌碼,已經超過的這個賭桌的限額,不如上二樓玩吧。”
中年荷官說這話的時候,眼睛卻看向方元,而且說的還是中文。顯然,他也知道做主的是方元,這話是故意說給他聽的。
說起來,應該是寧曼不斷贏錢,自然引起了賭場工作人員的重點關注,說不定還在監控儀器裡頭反覆研究許久,確定沒有任何問題之後,才會這樣客氣有禮過來請人。
在場之中,也有一些人懂中文,一聽到這話,也是各種羨慕。
“二樓,那可是貴賓廳啊,沒有足夠的籌碼,根本不能上去。”
“聽說那裡賭注很大,不接受低於一萬的賭注……”
在旁人感嘆之時,也有人搖頭道:“如果是我,絕對不會上去。”
“就是,在這裡鴻運當頭,手風正好,幹嘛換位置?”
“沒錯,離開了財位,指不定就輸慘了。如果是我,肯定一直賭下去,先贏夠數再說。”
旁人議論紛紛,寧曼自然看向方元,輕聲問道:“方先生,你怎麼看?”
方元沒有急著回答,而是舉目打量四周,然後點頭道:“行,上二樓吧。”
“方先生。”寧曼有些遲緩:“時間好像沒有多少了,還剩下十幾分鍾……”
“我知道,你想在這裡一直贏下去。不過,你注意到沒有,他們已經不在一樓大廳了,顯然已經上了二樓。”方元分析道:“二樓的賭注很大,他們只要贏幾局,籌碼恐怕就像是滾雪球一樣,越來越多。所以,趁著還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