鑄造以外,似乎沒什麼特別的地方。”
“本來就沒有什麼特別之處。”方元說道:“你非要覺得這是寶貝,我有什麼辦法。”
包龍圖置若罔聞,又反覆研究了片刻,才指著牌面上的古拙篆字,好奇問道:“對了,這是什麼字?”
“蕭。”方元直言不諱:“蕭神仙的蕭字,古篆體!”
“哦。”包龍圖眨眼道:“真的只是信物?”
“不是信物,你覺得是什麼?”方元反問起來。
“法器啊。”包龍圖坦言道:“我覺得這可能是很厲害的法器,你老實告訴我,這到底是我想多了,還是東西真的是法器?”
方元沉默了片刻,點頭道:“是法器。”
“我就知道。”包龍圖眉開眼笑,連忙問道:“這是什麼法器,有什麼功效?”
“不好說,要研究了才知道。”方元據實道:“畢竟令牌狀的法器,沒有什麼針對性,不好判斷它的屬性。”
“那你慢慢研究。”包龍圖恍然,隨即又問道:“對了,一開始的時候,你明明是不打算幫忙的,後來怎麼突然改變主意了?”
“杜老闆說得好,不看僧面看佛面啊。”方元默然,隨之輕嘆道:“雖然不是我主觀意願,但是一年多來,的確沒少受到他的遺澤。沾了光受了好處,肯定不能吃幹抹淨就不承認了。反正我就是答應去看看,又沒說肯定能夠解決問題。”
“如果事情好辦,就撈個順水人情。要是辦不了,就灰溜溜回來唄。”方元聳肩道,他已經計算清楚了,完全立於不敗之地。
“高!”包龍圖讚歎不已:“奸詐!”
“什麼奸詐,這叫有自知之明,未算勝而先算敗……”
不管怎麼說,既然答應走一趟,方元也不會敷衍了事。當下把公司的事務安排妥當了,就在第二天早上與包龍圖帶上幾個員工來到機場。
此時,杜老闆已經包了專機,專程迎接他們一行人。有專機護送,自然不需要排隊等候。眾人透過了安檢之後,就可以直接登機出發。
一個多小時過去,飛機平安降落溫州,自然又有豪車接送。車子離開機場,飛快抵達城市之中,速度才慢了下來。
包龍圖透過車窗,饒有興趣打量城市繁華景象,然後笑道:“據說這溫州城,那是風水宗師郭璞堪輿選址督建的,是不是這樣。”
“沒錯。”杜老闆在旁邊確定道:“根據溫州府志記載,在晉代的時候,朝廷決定在溫州地區修建郡城,恰巧郭璞客寓溫州,所以就請他幫忙堪輿卜城!”
“在郭璞的指點下,城池順利建好了。此後一千七百多年間,溫州城歷經風雨,卻始終堅固不倒,哪怕亂兵圍城,也奈何不了城中百姓。”
杜老闆感嘆道:“比如說北宋的方臘聚眾起義,勢不可擋,連續攻破幾個縣城,挾其聲威圍困溫州一個多月,卻不能破城,只得撤軍。”
“到明朝嘉靖年間,倭冦屢屢侵犯沿海各地,攻陷城池無數。連杭州城都被破了,燒燬雷峰塔。但是溫州屢次三番遭受侵犯,倭寇都不能進城,只好在鄉間到處搶劫虜掠。這其中固然有守城軍民的頑強抵抗,但是郭璞城池設計,也有很大的功勞。”
杜老闆笑道:“百姓感其恩德,為了紀念他,還特意把一座山名改為郭公山,並在山下建郭公祠,常年以香火供奉、膜拜……”
“厲害。”包龍圖嘖聲道:“不愧是風水大宗師,影響力能夠延續一千多年。”
“歷史上第一個給風水下定義的人,能不厲害麼?”方元說道:“作為風水師的鼻祖,肯定有真才實學,經得起後人推敲考證,從而頂禮膜拜,奉若神明。”
“嘿嘿,這倒也是。”包龍圖點了點頭,笑道:“不過話又說回來,這溫州城的風水形勢,又是怎麼樣的?”
“山如北斗城似鎖。”杜老闆說道:“這個應該是溫州城的風水格局了。”
“這話怎麼說?”包龍圖好奇問道:“有什麼講究?”
“這個嘛,我也是聽人說的,未必準確。”杜老闆眼睛一轉,笑呵呵道:“方師傅是行家,肯定比我明白,就不需要我來獻醜了。”
“杜老闆是本地人,肯定比我瞭解清楚。”方元搖頭道:“還是你說吧。”
“我是外行人,就算知道一些情況,也是道聽途說的。”杜老闆笑道:“這其間有各種各樣的說法,真真假假,也不好分辨……”
“你們兩個夠了。”包龍圖沒好氣道:“知道就說,不知道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