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汗流浹背,戰戰兢兢道:“謝總,崔總前幾天出門辦事去了,估計要一段時間才能回來……”
“辦事?我看是做賊心虛,逃之夭夭了吧。”謝晚晴目光清冷,嗤笑道:“不過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廟,我看他能逃到幾時?”
“謝總……”這個時候,中年人抹了把汗,十分困惑迷茫:“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你去問姓崔的。”謝晚晴哼聲道:“順便幫我給他捎句話,這事沒完!”
“什麼?”中年人愣住了,還想再問。然而這個時候,謝晚晴也沒心情與他墨跡下去了,又揮了揮手,自然有幾個摩拳擦掌,等候多時的員工把中年人拖了出去。
“謝總,謝總……你不能這樣做……這是私人財產……神聖不可侵犯……”中年人掙扎叫道,最終還是逃離不了被拖走的命運。
與此同時,已經有員工把桌椅堆疊起來,然後爬上去徒手把吊頂拆開了。在那個員工想伸手探到吊頂之間摸索的時候,方元卻急忙阻止道:“你不要動……”
然而,那個員工急於表現,卻沒有聽方元的,直接伸手進去了。
“啊……”幾秒鐘之後,那個員工慘叫一聲,驚顫地縮手跳了下來,然後大家就可以看到他的手掌之中多了一道殷紅的傷口,鮮血不斷溢流。
“都讓你不要亂動了。”方元眉頭一皺,隨即看向熊貿:“熊老闆……”
“來,幫你止血。”熊貿心領神會,直接在挎包中取出一卷黃色的綁帶,然後飛快纏繞在那個員工受傷的手掌上。
片刻之後,那個員工的手掌,就被裹成了粽子。雖然說熊貿包紮的技術不行,但是卻也頗為實用,至少傷口不再流血了。
此時,謝晚晴輕蹙的秀眉也舒展開來,吩咐道:“把他送醫院,算工傷。醫藥費報銷,月底獎金翻倍。”
受傷員工聞聲,自然是驚喜交集,感激涕零的離開。
此時此刻,謝晚晴也有幾分驚疑之色:“方師傅,吊頂上是不是佈置了陷阱,或者是藏了很鋒利的東西?”
“差不多。”方元點了點頭,然後自己爬到椅子上,仔細打量吊頂的缺口,只見缺口裡頭黑乎乎一片,可謂是伸手不見五指。
就在這時,熊貿遞了一件東西上去:“方師傅,電筒。”
“謝了。”方元接過電筒,開啟光束照射進去。這一瞬間,他就覺得一抹鋒芒畢露,銳不可當的寒光撲面而來,讓他本能的閉上眼睛,身體傾斜後倒。
“方師傅,小心啊。”熊貿眼明手快,急忙扶了一把。藉著這個緩衝之力,方元才算是平安著落,沒有摔傷。
適時,方元晃了晃腦袋,也嚇出了一點冷汗,頗有點兒心有餘悸:“一時不小心,差點就著道了。”
“真是殺機四伏啊。”熊貿謹小慎微道:“要不要從外面著手,把吊頂全拆了。不管裡頭有什麼東西,也無所遁形。”
“這倒不用。”方元搖頭道:“剛才不夠警惕,這才栽了。現在有了防範,它也肯定奈何不了我……”
說話之間,方元又重新爬上椅子,站在吊頂邊上細看起來。手電筒光速繼續照射,然後一抹尖銳的氣息就彷彿利箭,疾快朝他的眼睛刺來。
方元眼睛一眯,不為所動,然後小心翼翼伸手,避開了縷縷鋒芒,再輕快一抽。刷一聲,一柄三尺長劍就出現在他的手中。
一劍光寒,劍身無鞘,鋒芒畢露,十分耀眼。反正在方元抽取長劍的時候,熊貿等人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輕輕後退兩步。
“這劍……”
與此同時,方元輕躍了下來,專注打量手中的長劍,只見劍身並沒有他想象中的鋥亮,相反還是黝黑的色澤,一點兒也不起眼。
“……有點兒門道。”方元細看起來,手指頭輕輕觸控劍脊,忽然感覺到指尖一陣酥麻,彷彿觸電似的,讓他手指彈收,眼中有幾分驚意。
“方師傅,這劍……好像有些邪門啊。”這個時候,熊貿也反應過來,特意繞開劍鋒,在方元側邊走近打量。乍看之下,他瞠目結舌:“不是吧,這劍居然沒有開鋒?”
“沒有開鋒?”剎那間,方元才後知後覺,急忙看向劍刃,只見所謂的劍刃,實際上還是鈍角,根本沒有鑄造鋒刃。
“無鋒劍?”熊貿驚愕道:“那剛才的人是怎麼受傷的?”
“無鋒,不代表沒有殺傷力。”
方元沉吟了下,手指頭再次在劍脊上輕輕拂過,然後他就感覺到黝黑的劍脊,並沒有他想象中的平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