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的存在。反正千百年來,東西塔已經成為泉州的象徵,分量重如泰山。
此時,顧昌在一個小和尚的帶領下,慢慢來到東塔附近的禪房旁邊。
在禪房之前,有一個小坪院,院角是一棵蒼松。這棵蒼松也比較高大,枝幹蜿蜒如龍,密集的針葉如蓋,恰好把樹下的石桌石凳籠罩起來。
這個時候,一個老和尚和一個老道士,就圍坐在石桌的旁邊,悠然自得的品茶。老道士不用多說,眉須花白,卻不見老態,反而十分精神,正是古月居士。
至於那個老和尚,身體不高不矮,不胖不瘦,臉上無須,皺紋不少,看起來和普通平常的老人差不多。但是他坐在石凳上,背後無靠,腰身卻十分筆直,尤其是發現客人來了,很自然偏頭看去,在陽光的映襯下,眼睛明亮如鏡,十分清澈有神。
“連山大師。”顧昌慌忙疾走過去,彎身就拜:“弟子遇上大麻煩了,心急如焚之下,這才屢次騷擾,還請大師慈悲,助我化去災劫。”
“顧施主,不必如此!”連山大師連忙伸手攙扶,聲音十分平和,卻有安撫人心的作用:“普度眾生本來就是佛門宗旨,你若有難,我豈有不幫之理。”
“謝謝大師,謝謝大師。”顧昌感激涕零,慢慢的也穩定心神,一臉慚愧的表情:“本來不應該拿紅塵俗事煩擾大師的,但是這事關係重大,不得不懇請大師出手。”
“能讓顧施主這般憂急,事情肯定不小。”連山大師聲音依舊,手指微微撥動一串佛珠,身上透出慈和之氣:“你先說說看,所謂一人計短,兩人計量,大家商量一下,或許就有解決之策了。”
“連山大師,事情是這樣的……”
在連山大師的安撫下,顧昌也感到十分安心,而且充滿了強烈的傾訴*,當下也沒有遲疑,一五一十把大樓盤的危及情況講述出來。
“七星伴月,龍脈被毀,化吉為兇,煞氣沖天。”連山大師知道怎麼回事之後,像他這種修行多年的有道高僧都忍不住一驚,撥動佛珠的手指也不自覺停滯了下來。
“沒錯,煞氣太濃厚了。”顧昌憂心道:“我連續請了好幾個風水師,他們都說沒有解決的辦法,只好來您這裡求助了。”
“風水之事,我造詣不深呀。”連山大師眉頭微皺,目光隨之看向了旁邊的古月居士:“道友,這可是你的專長……”
“你這賊禿。”
這個時候,古月居士卻很不客氣喝罵起來,似笑非笑道:“我說你今天怎麼這樣好心,居然捨得拿最好的茶葉款待我,原來是別有用心,和別人聯合起來算計我啊。”
“道友何出此言。”連山大師眼中帶笑,表情卻很無辜:“我說的是事實,風水本來就是道友的專長啊。”
“你這話糊弄別人還行,還想糊弄我呀?”古月居士搖頭道:“要說法器的製作,我可以挺直腰板說,並不遜色任何人。但是要論風水龍脈方面的造詣,我就是二流的水平,比你這個超一流的頂尖高手差了十萬八千里。”
“道友謬讚了,我一個和尚,誦經唸佛還行,對於風水……”連山大師搖頭道:“不敢說完全不知,但是知之有限,不敢妄稱高手。”
“你何必謙虛。”古月居士反駁起來:“天下名山僧佔多,如果和尚不是風水高手,那天下就沒有敢稱高手的風水師了。”
“道友,你不必顧左右而言他。”連山大師表情有些無奈,意味深長道:“顧施主已經說得很清楚明白了,七星伴月呀,這應該是道友最擅長的……吧?”
“相交幾十年,居然揭我底兒,真不厚道。”古月居士捋起了花白長鬚,很不滿的樣子。
“道友,龍脈被毀,煞氣反噬,不僅讓顧施主損失慘重而已,也可能危害到鄰近百姓。”連山大師笑了笑,表情卻十分認真:“度危解難,保一方平安,這可是大功德,難道你真的打算袖手旁觀?”
“好話歹話都讓你說盡了,我還有什麼可說的。”古月居士搖了搖頭,隨即起身道:“走吧,先去看看,但是不保證能夠解決問題。”
顧昌一聽,頓時喜出望外,急忙引路道:“居士,這邊請……”
閒話也不多說,經過一番輾轉之後,古月居士也來到安溪,然後在顧昌的帶領下來到了七星村旁邊的大樓盤中。
“果然是煞氣沖天。”遠遠的一看,古月居士臉色就變了,走近樓盤環視之後,更是驚聲道:“怎麼只剩下三星而已,剩下四星呢?”
“剩下四星已經被村民推平化成田地了,之後又被我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