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聚到了極致。
“你說誰是髒手!”中年男人給自己壯著膽,往郎霆烈面前挺起胸,大聲喊著,“你這人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吧,看我怎麼收拾……”
他話還沒說完,忽然看到對方伸過來一隻手扣在自己手腕上,清脆一響的同時是劇烈的疼痛!
“啊!——”
一聲慘叫,中年男人痛得幾乎暈厥,人重重地跌坐在身後的沙發上!
“肖總!”
“肖總,你怎麼樣!”
……
包房裡的其他幾個男人一下子湧上來,焦急地看著那個慘叫著倒在沙發上、叫做肖總的中年男人。
肖總握著劇痛的手腕,臉色慘白,倒抽著冷氣,半天喘不上一口,更是說不上一句話。
“你……”他勉勉強強吭出一個字,痛得連動彈的力氣都沒有了。
“我說過,把你的髒手拿開!”郎霆烈冷哼著,看那個男人的眼神彷彿在看一堆臭肉,連半秒都沒有多做停留。
他已經很走運了。念在他是毫無招架之力的普通人,郎霆烈已經收了幾分力道,只是折了他的手腕而已,要不然他整條胳膊都得廢掉!
是這個男人自己找死,竟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動他的女人!
情不自禁的一句話在郎霆烈的心頭掠過,連他自己都未意識到這句“他的女人”意味著什麼。他只顧著憤怒,氣惱,氣費芷柔,更氣這個動手動腳敢跟他搶的男人!
“走!”
郎霆烈轉過身,拽著被眼前一幕驚愣住的費芷柔往門外走。
“打了人還想走嗎!”
見他們要離開,圍著肖總的幾個男人一下子堵了過來,攔住郎霆烈的去路。
其中一個人還掏出了手機,一邊喊著一邊打電話,“報警!我們要報警!……喂,是110嗎?這裡有人被打了,對,在……”
“讓開!”
郎霆烈根本不理會他們準備做什麼,低沉地警告了一句,狠戾的聲音讓費芷柔打了個寒顫。
她沒聽過他這種語調,但直覺告訴她,他已經到了盛怒的邊緣,極其危險!
可那些人不知道,以為郎霆烈只是在虛張聲勢地想要逃跑,繼續圍堵著他。
“你休想走,得等警察來給個說法!”
“就是,打了人就想跑,還有沒有王法了!”
……
“砰!”
“砰!”
幾聲巨響,四五個圍著他的男人,瞬間統統躺到了地上,或是捂著肚子,或是捂著臉,哀聲嚎叫。
還有剩下的一個,站在門口,呆呆地看著眼前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場景,又驚又慌地無法動彈。
“你還想攔著?”郎霆烈微眯起眼,再次揚起了胳膊,卻被費芷柔用力地拉住了。
“不要!”費芷柔抱住他的胳膊,懇求著,大眼睛裡泛起了水霧,“求你,不要再打了!”
“怎麼,你心疼他們了?”郎霆烈收回已經掄起的胳膊,反掐住她尖細的下巴,掐得她生疼,眼裡迸著寒冽的光芒。
不,我不是心疼他們!我是擔心你!擔心你招來麻煩!
心裡喊著,嘴裡卻不能說。怕眼睛會洩露心事,她低垂了下去,而在他眼裡卻是一種預設。
更怒了!
“滾開!”
郎霆烈懶得再伸手,直接一腳踹出去,門口的男人被踹得直往後倒,倒在已經聞訊趕過來的沈文程身上。
“你沒事吧?”沈文程趕緊把人扶起來,看了看包房裡慘不忍睹的一幕,又看了看眼前這個高大的男人和被他桎梏住的費芷柔,想起前幾天在舞臺上發生的一幕,大概猜出了八九分,想必是這兩人瓜葛太深惹得禍吧。
沒了障礙,郎霆烈拽著費芷柔繼續往外走。
“這位先生,”沈文程卻在門外攔住了他們,“你不能就這樣走,而且費芷柔是我們酒吧的人,你這樣強行把她帶走不合規矩吧。”
“規矩?我不知道你們的規矩是什麼,我只知道我要帶走的人,誰也攔不住!”郎霆烈冰冷的目光不耐地看著申濤。雖說他不是包房裡這些可惡的男人,雖說是費芷柔自己要求走進包間的,可他們讓她走進這裡,讓她從點唱歌手成為陪唱女郎,他們就有錯!居然還想攔著他,阻止他帶走費芷柔,真是不知死活!
已經被憤怒燒光理智的郎霆烈,懶得去分析誰對誰錯,只要誰想阻攔他帶走費芷柔,他就要毀滅誰!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