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說話,也沒有再靠近一步,緊張的氣氛連他們周圍的空氣都被凝固了一樣……
“郎組長!”有人識相地跑出來解圍,臉上堆著笑,和事佬的樣子,誰也不想得罪,“這位是老爺的客人,翟家二少爺。上次的酒宴,你應該見過的。”
“當然見過。”郎霆烈挑動眉尾,很是不屑,“而且不止一次。”
他沒想到今天在這裡碰到了翟鎬。這小子居然還有臉來費家。是來登門道歉,還是來興師問罪?
看楊正堂極力緩和氣氛的樣子,興師問罪不至於,但道歉,也不會是。他居然還是費楚雄的客人。難道費楚雄對這個幾乎侮辱了自己女兒的男人就一點也不怨恨、不責怪嗎?就算對方勢力龐大,也不至於卑微到這種地步吧!真是一個奇葩父親!
“是啊,”翟鎬咬牙切齒地說,“這位保鏢先生給我印象還真是深刻!”
不知道是這個叫郎霆烈的人,還是這個WOLF特衛公司,身後居然有那麼強大的後盾。在R市,沒人敢動他們翟家的產業,不僅是因為他們勢力龐大,也是因為翟氏是本地的納稅第一大戶,誰也不想得罪了這位財神爺。可那晚就是有人敢在太歲頭上動土,硬是頂著突擊掃黃的名義清查了翟鎬的整家會所,藉此調取了監控錄影,找到了費芷柔。若在以前,有人動了翟家的地盤,翟老爺子必定暴跳如雷,更何況自己的兒子還被小保鏢給揍了。
可幾通電話之後,老爺子微微沉了臉,不僅沒說讓人去收拾那幫保鏢,還讓翟鎬就這麼算了。說被清查出情色交易和違禁藥品的會所只是被勒令整頓已經算是走運,翟鎬也只是捱了幾拳沒受什麼傷,讓他別在這件事上沒完沒了,順便叮囑兒子離費家人遠一點,別惹禍上身。翟鎬不服氣地抱怨了幾句,老爺子立馬發了火,說他只會在自己經營的地方亂搞男女關係,搞砸了自己的場子,沒把他抓起來已經算是萬幸,再胡鬧就把翟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