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慌亂之際,喜兒忽想起瑞珠方才端著茶碗出來,似乎是清洗過了。茶碗,方才是放在桌案上的。
如此一說,眾人的目光皆望瑞珠身上去,瑞珠瞥著喜兒道:“喜兒妹妹,我不過是清洗了茶碗,那燕窩可是你親自端了去的。”
“這幾日,瑞珠姐姐總是不見人影,上回子去太醫院拿個保胎藥,亦是拿了許久。”眼見著皇后投以質疑的目光,喜兒便疾言道。
她並不知曉是不是瑞珠有意謀害,在她看來,許是皇后謀害,不過是找個替死鬼罷了,但能將罪責往外推,便一味的將罪責推給旁人。
瑞珠蹙眉道:“喜兒妹妹,你所言之意,是說我存了心思害小主麼?你仗著是小主孃家人,日日欺辱於我,我便只得在外頭多停留一會兒。”瑞珠聲淚俱下的,眾人的目光又落在了喜兒身上。
寶音冷眼瞥向喜兒道:“真有此事?”
喜兒自然是否認,到底瑞珠算得是皇后身邊的人,瑞珠在延禧宮受的氣兒可不少,記恨是必定的,當下便要旁的宮人為其作證。
皇后在此,宮人們便不敢打誑語,一道兒的便將喜兒對瑞珠的欺凌說了來。喜兒抖得更厲害,欺辱皇后身邊的人,那便是打了皇后的臉,皇后怎會輕易放過她。
諾大的正殿中,聞得濃濃騷味兒,綠染呆愣的看著喜兒身下,只見喜兒腳下一灘水,喜兒哭喪著臉,身子抖得厲害,眸中滿是懼色的看著寶音。
寶音瞥了瞥瑞珠,只見其鎮定自若,便看向喜兒,目光愈發的凌厲,疾言厲色:“喜兒!若不是你做的!你心虛什麼!竟還在宮殿中做出這等齷齪之事。”
寶音所言齷齪,自是指喜兒嚇得小便失禁,原本面面相覷的宮人們不禁嗤笑起來,眼見著平日裡耀武揚威的喜兒如此,個個是幸災樂禍得很。
不等喜兒多言,便命人將其打發去尚方院,對上寶音眼色,綠染趕緊跟了去。瑞珠眼中閃過一抹笑意,只覺精明的皇后也不過如此。然卻未曾察覺寶音臉上一閃而過的冷笑。
那拉氏是委屈得很,喜兒膽子小,她是知曉的,可皇后竟不由辯駁便將其打發去了尚方院。愈發的覺自己落胎一事乃是皇后所為,必定,她懷裡身子一事,唯獨是延禧宮裡和坤寧宮的知曉。
步出延禧宮,寶音低聲朝杏兒道:“盯緊瑞珠。”
承乾宮中,女子倚靠在貴妃椅上,滿意笑道:“恩,做得不錯,哼,皇后那個草莽之婦,想與本宮鬥。”
“瑞珠,你可知,皇上每日都喜歡往哪兒去麼?”董鄂雲婉眼中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