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早已布好伏線,此人陰狠,只怕會絕地反擊。”
寒實道:“皇上,北灝漁已投降我後明,皇上已封他為順義侯,且我後明大軍已鎮守北戎,北灝澤就算想要反撲,只怕也不能逆轉狂瀾了。”
祁振搖搖頭,聲音漸冷道:“你們哪裡知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軟肋。”
鹿鳴、寒實不解,卻都不敢再問。
過了片刻,寒實方開口道:“皇上,上官凌本是北灝澤的人,這次怎會如此盡力剿殺北灝澤?”
鹿鳴也開口道:“的確,當初臣給北灝澤下毒之時,上官凌也在場,竟然沒有點破臣,這其中會不會有詐啊?”
寒實更是簇緊眉頭道:“皇上,以上官凌的冰雪聰明,她豈會不知,滅了北戎,蒼祁國就會勢單力孤,唇亡齒寒,又怎會鼓動蒼祁國君發動戰爭?”
祁振淡淡開口道:“上官凌的軟肋是她的家仇,朕幫她報了仇,她幫助朕是理所當然的。不過,當初上官家覆亡,徐家不過是一個幫兇而已,真正的兇手不是別人,就是蒼祁國的皇帝。”
“啊?”兩人微微吃了一驚。
鹿鳴嘆道:“那蒼祁帝為何還會替上官家*平*反,重用上官凌?”
祁振淡淡開口道:“你們以為他想嗎?”
說到這裡,他冷下聲音道:“盯住上官凌,北灝澤睚眥必報,上官凌既然負了他,他定然第一個就來找她。”
兩人離去後,祁振解開外袍,他內裡穿著一件藍色內袍,正是蘇玉柔一針一線縫成的那件。
他凝著那針腳,驀地想到他出徵那日,她隔著一道宮門,遙望他的神色。
任何人都有軟肋,而他的軟肋,正是她。
這個全天下的人都清楚,而最為深知的那個人就是北灝澤。
如今,他果然逃了出去。
一箭三雕之計,只差了那麼一點點。
——————————雨歸來——————————
上官凌的寢帳內,她緩緩褪下自己的外袍,解開胸口的布條,呼吸總算暢通起來,只是臉色依舊不好。
胸口的脹痛越發清晰,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腕上,聽了半刻,幽幽嘆息一聲。
躺倒床上,突然被一隻手捂住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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