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的地方半跪在地:“殿下!”
“去請迎親使過來!”他心下有些氣惱。
南宮立神色尷尬的點點頭,這些日子,他不是沒遇見過上官凌,本想問他幾句,可惜又覺得男風這種事難於啟齒,也便不敢多問,誰料今夜竟讓他去請上官凌過來。
不知道殿下怎麼突然換了性子,以前也未發現殿下居然有這喜好啊!!wlfc。
那誰是攻,誰是受呢?
他滿腦子胡思亂想,身形卻絲毫不錯,轉眼工夫就回來了。
“人呢?”北灝澤見他身後空無一人,臉色越加陰沉。
“回殿下,別館的侍從說迎親使受三皇子的邀約,去醉花樓了。”
“醉花樓?”北灝澤眸子微冷,那是北戎都城名聲最盛的青樓,她一個女人,去那種地方做什麼?更何況,還和北灝沉那個變態在一起!
“備車!”北灝澤拋下書卷,衝出門去。
“殿下,去哪兒?”南宮立急急追了出來,不忘去馬廄牽馬。
“醉花樓。”
——————————————雨歸來————————————————
醉花樓上,花魁柳如煙的臥榻內,噴著暖香,絲絲甜甜地沁人心脾,若有若無地撩撥著人心。
柳如煙彈著琴曲,巧笑嫣然,對視著酒桌上的北灝沉與上官凌。
四個丫頭紛紛立在他們身後,小心地伺候著。
“三殿下,約在下到此,不是來賞花品月的吧?”上官凌捏起酒杯,又緩緩放下。
“國使果然痛快,哈哈,你們都退下吧。”北灝沉一揮手,那些丫鬟都退下了。
柳如煙抱著琴,微笑道:“三皇子,奴家這下去了。”
房間內僅剩下北灝沉與上官凌,上官凌站起身來,將香掐滅,冷下聲音道:“三殿下請講。”
北灝沉微微一笑道:“這香甚是好聞,掐它作甚?”
上官凌蹙了蹙眉,這香有*催*情之用,她自然不會受其蠱惑,但別人就未必了,看著北灝沉的表情,她心思微冷:“不過不喜歡罷了。”
北灝沉微微一笑,袖子一掩,將一粒藥丸投入她的酒中,面上卻不動聲色道:“國使,今日在下邀國使過來,為的就是五妹和親一事。”
上官凌將他的動作看在心底,並未做聲,只是淡淡地回道:“那是本使的職責所在,殿下不必多慮。”
三皇子微笑道:“那是自然,在下只是提醒國使,倘若五妹和親路上出了什麼意想不到的事情,只怕國使也難辭其咎,所以一定要小心為上啊!”
上官凌心底微微一涼,難道北灝沉已經猜到他們的決定?就算如此,他說的也沒錯,北灝澤只顧及到他的謀略,可能想到,如果此次失手,她回去也定然會受到責罰,若因此引起兩國紛爭,只怕她就會當做替罪羊,殺之也平北戎之恨。
何止這件?
就連上次將她留在後明國也是如此,他為了挾持後明皇帝祁振,不惜讓她下毒控制蘇皇后,倘若追究下來,她又豈能活命?
在他北灝澤的心中,她不過是一個可有可無,命如螻蟻之人。
這連日來的枕塌羞辱,她已受夠。
北灝澤,若不是她弟弟在他手上,她又豈會任他如此凌*辱?
“國使,也不必太過擔心——”北灝沉起身,持著酒杯緩緩來到她身邊,露出一絲得意的微笑:“在下怎麼捨得讓國使出事——”
他的手已搭在上官凌的肩頭,鼻子也湊近了她的脖頸。
上官凌伸手利落地退後,朗聲道:“殿下,在下多謝殿下美意,時候不早了,在下告辭了!”
“慢著——”北灝沉舉起那杯酒道:“喝了此酒,再走不遲。”
上官凌盯著那杯酒,突然冷笑道:“殿下何必煞費苦心,這酒殿下自飲了罷。”
北灝沉臉上笑意更濃:“怎麼,國使不敢?”
他已將酒杯遞送到上官凌唇邊,笑道:“國使不是好男風嗎?本殿下也喜歡得緊。”
上官凌頭嗡的一聲,突然覺得噁心至極,她啪的一揚手,那杯酒撲稜稜落在地上,濺起一灘酒漬。
“夠辣!”北灝沉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已經改用強攻。
上官凌身手很好,反腳一踢,將北灝沉踢出,她自己也反退到床榻邊,就在此時,就看北灝沉不怒反笑道:“有趣——”
他手摁在香爐上,吱嘎一聲,上官凌心下一驚,想要躍起,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