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振坐在輦上,冷眸凝視著蘇玉柔,她的胸口起伏不定,看得出來內心經受的折磨,他眉目暗沉幾分,伸出手臂,將她拉在懷裡,唇角緩緩揚起,緩聲道:“為什麼不要?怕他知道你已經成了朕的女人?”
“還是怕他知道,水牢那天和朕纏綿的就是他的夢中人?”
“住口?”蘇玉柔被他羞辱的話語刺激到,眼中溼意滲出,她撐著身子,澀聲道:“你答應過我,放過他,為何出爾反爾?”
祁振攬住她的肩,柔聲道:“因為你不乖,所以朕很生氣。”
“你……你還要怎樣?”蘇玉柔吞下湧上喉嚨的酸澀。
“還朕的孩子。”祁振說完這句話,扣在蘇玉柔肩膀上的手不覺扣緊,臉上的笑意也緩緩收住,目光落在不遠處一排紅色宮殿拐角處幽禁明玉的地方。
蘇玉柔咬著下唇,垂下頭去,小手捏得衣帶幾乎斷掉,她強忍著哭泣,冷聲道:“那麼多妃子,肯定願意給你生兒育女。”
“朕的皇后,真大度。”祁振笑著,臉色卻陰寒下去。
步輦停在殿外,鹿鳴和其他侍衛跪倒接駕,門外沒有燈籠,看上去有些陰暗,就算窗子裡也沒有燭光溢位,蘇玉柔被祁振抱起,朝輦下走去。
“凌雲在裡面?”蘇玉柔的心猛烈跳動起來,他會不會被祁振折磨的死去活來?
一想到他可能滿身鮮血、傷痕累累,她就無法控制的顫抖起來。
“怕了?”祁振俯視著懷裡的蘇玉柔,湊近她的耳垂,低聲道:“怕朕折磨你的舊情人?說不定,他巴不得這種折磨呢。”
“你——”蘇玉柔看到大門緩緩開啟,想說的話也哽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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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歸來:還在更。
第六十九章 目睹
宮殿內,沒有燭火,暗沉的前殿後,一道屏風遮住了所有的。
屏風內,被鐵鏈綁在床榻上的男人,滿面通紅,劇烈的春藥已經開始發揮作用,他用力的扯動鐵鏈,發出錚錚的響聲,卻無法掙脫,身上已經越來越熱,血液竄動著,像是要從他的傷口處竄出一樣,所有的熱量都開始向下凝聚,凝聚在那一點上,叫囂著想要突破。
就算意識開始混沌,他卻依然死死的咬著下唇,強迫著自己保持冷靜和清醒。
身上的女人開始顫抖的解開他的衣帶,那冰涼的小手熨帖地褪下他的衣衫,可是他卻怒吼著:“滾開——”
明玉眼睛一熱,看到他身上的傷痕後,心疼的撫摸著,那種異姓肌膚的觸感,讓她渾身如同下火一般。
“賀凌雲,是我——”明玉羞赧的去剝他的褲子,在看到那擎天直立的男姓時,嚇得臉立刻別開,怎麼會有那麼可怕的東西?她就算是個女中豪傑,卻全然不懂這種事情,幾次闖入四皇兄的寢宮,也撞到過這種事情,可是——她還是第一次這麼直觀的看到一個男人的裸體。
想著祁振白日裡的話,她的耳朵紅了又紅,真的只有讓這樣,才會讓賀凌雲就範嗎?
“滾——開——”賀凌雲的聲音已經開始含混不清,他身上的肌肉賁張,汗混合著血液在他健碩的胸膛上緩緩淌下,掙扎拽著鐵鏈的手,攥成拳頭,黑髮披散著,像是來自地獄的戰神,渾身散發著不同以往的野姓魅力。
“凌雲——”明玉見他如此難受,不覺的撫上身去,想要擦掉他身上的汗,卻聽到一聲抑制不住的低哼。
後了色風。那柔滑細膩的小手,立刻消減了幾分熱量,賀凌雲卻痛苦的扭動著身子,趁著意識尚沒有迷失,用力的咬著舌頭,血腥的味道從口中散開,沿著唇角緩緩滑下。
“賀凌雲?賀凌雲——”明玉嚇得撲到他懷裡,明明說這種迷藥會連人的心智都會迷失嗎?他怎麼可以還這麼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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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尖叫的聲音,從屏風後傳來,蘇玉柔被祁振抱著,剛剛踏上臺階,就聽見那驚慌的呼喚,她的心驟然一緊,再也顧不得許多,用力的掙扎著,想要掙脫祁振的懷抱,悽聲喊道:“祁振,你把凌雲怎麼了?”
祁振緊緊的圈住蘇玉柔,來到白日坐的那張椅子上坐好,黑暗中,只能隱約看見繡破圖風後模糊的身影,一個女子伏在男子身上,尖叫著賀凌雲的聲音。
而在痛感中依舊保持著微弱意識的賀凌雲,在迷糊之間,聽到了那聲熟悉的嗓音,最後一絲防線也轟然倒塌:“玉妹——”
明玉聽到之後,眼淚簌簌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