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頭看時,才發現是陸小小。
易天扭頭的同時,陸小小也向他望了過來,被他冷眼一瞪,陸小小立時吐了吐舌頭,冷哼一聲,扭頭看向別處了。
“你先走,這裡的事情,交給我就好了。”易天看了看身側的慕容綾,說道。
“不,有難同當,有福同享,這才是真正的朋友,我不會丟下你一個人不管的。”慕容綾堅定道。
聽到這話,易天抬眼看了看她那清純的眼神,無奈地搖了搖頭,沒再說話。
“易天,你過來!”
這時,一個猶若洪鐘一般的聲音傳來。易天循聲望去,這才發現,在太極廣場的中央,正有一位身脆紅錦繡緞子袍服的中年男子。背對著他站著。
那人身材很高大。雙手背在身後。手裡則是拿著一根繩子。
“弟子易天,”易天走了過去,出聲道。
“弟子慕容綾,”慕容綾也跟了過去。
“綾兒,你先回去聽候發落,這次的事情我已經詳細訊問過他們了,罪責只在易天,與你無關。”中年男子沉聲道。
“不。我也是同謀,我也有責任,你不能只處罰他一個人,那不公平!”慕容綾豎眉道。
“住嘴,這裡沒你的事,滾回去!”慕容綾的話音剛落下,中年男子突然一轉身,緊皺眉頭瞪嚮慕容綾。
“是,皓月師叔,”被中年男子一瞪。慕容綾不覺是一縮脖子,有些緊張地低下了頭。接著則是乖乖地退了開去,沒入了人群之中。
“易天,”見到慕容綾走了,中年男子這才看著易天道。
“是,弟子在,”易天抬眼看了一下,發現這中年男子似乎就是那個在他偷看慕容綾採氣的時候,出來呵斥眾人的人。今日看來,這傢伙和慕容綾的關係似乎非同一般,,莫不是這混蛋也對慕容綾有想法?易天心中打起了嘀咕。
“易天,你應該知道我是誰吧?”中年男子看了看易天,接著卻是咳嗽了一聲道:“我就是皓月無宗,執法堂的現任堂主,封掌門之命,來徹查你無故打傷同門以及閹割公冶寒霜的事情,你可有什麼話要說?”
“我沒什麼話可說,是他們自找的,”易天看著皓月無宗道。
“他們就算有欺負你的地方,你把他們打傷也就罷了,為何對同門師兄弟下此毒手?你須知道,你對公冶寒霜所造成的傷害,可是終生難愈的。”皓月無宗看著易天問道。
“他練習的是陰功,喜歡糟蹋仙門的女弟子,他在洞裡面還試圖強暴陸小小,我一怒之下,就幫他把那個東西割了。我聽人說過,男人割了那個東西,就沒有什麼想法了,也就不會再糟蹋女人了。”易天義正言辭地說道。
“你,你說的這些可是真的?怎麼他們都沒說過這些?”聽到易天的話,皓月無宗不覺是抬頭對著陸小小一聲喝道:“陸小小,你過來!”
“是,皓月師叔,”聽到招呼,陸小小隻好磨磨蹭蹭地走了過來。
“易天說公冶寒霜曾經想要強暴你,這是不是真的?”皓月無宗看著陸小小問道。
“這個——這個——”陸小小扣著手指頭,一時間眉頭說出個所以然。
“到底有沒有?!”皓月無宗喝聲問道。
“有是有,可是易天罪不可赦,他打傷了那麼多人,我也被他打傷了!”陸小小突然臉色漲紅,大聲道。
“好了,沒你的事了,你去吧,”皓月無宗揮手打斷了陸小小的話,將她支開了。
“哼,”陸小小瞪了易天一眼,老大不情願地退了下去。
“易天,你也聽到了,即便是你打抱不平,但是手法過於兇殘,且是針對同門師兄弟,這更是不能容忍之事,你可願意認罰?”皓月無宗擰眉看著易天問道。
“準備怎麼罰我?”易天撇撇嘴,很無所謂地問道。
見到易天的態度,皓月無宗禁不住皺了皺眉頭,幾欲發作,最後還是忍了下去,只是對他道:“罰你三十刀鞭,爾後水牢禁閉三個月,你可願意?”
“我有的選嗎?”易天問道。
“哼,易天,我勸你不要太過張揚,別以為我們不敢拿你怎麼樣。即便你有風長老罩著又怎樣,犯了錯誤,就是要受罰。這次你非但要挨刀鞭,還要水牢禁閉,最重要的是,這些被你打傷的人,有的療傷費用,都要由你們易門來出,一個子兒都不能少。公冶寒霜變成了廢人,你們也要賠償他的損失,明白嗎?”皓月無宗冷眼看著易天道:“所以,我告訴你,你鬧得越兇,不過是多給你的家族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