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寶貝想讓我為你守身嗎?如果你想讓我戴‘鴛鴦盟’,那親自動手好了。我絕對甘之如飴。”
凌非滿面通紅的瞪了他一眼,自動忽視了他的話。
她還記得,這傢伙上次在她背上弄了個什麼圖騰符咒的時候,就說,胡作非為也不會壞了她的性命了。
那樣說來,這用天山寒冰絲弄的‘鴛鴦盟’,根本多此一舉。
除非……
145女人,不要小瞧了你的男人!
凌非已經明白,龍寒暝給她那樣的東西,是因為他不動凌非,卻也不會允許別人動她。
算了,反正那東西沾了她的血以後,已經隱藏在了面板裡,幾乎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就忽略那東西的存在吧。
至少,在成年之前,她不用再為自己的貞元危機操心了。
一場風波過去,龍寒暝鬆了口氣。
“小東西,我是一個習慣了為所欲為的人,對於愛情,我也只是在摸索而已。如果我無意中傷害了你,你可以打我罵我罰我,但是千萬不要不給我機會,就把我排除出局,好嗎?”龍寒暝輕聲說。
他知道凌非不會憎恨人,如果她憤怒傷心失望,也只是和那個人對面相逢擦肩而過,視如陌生人罷了。
他卻寧願她恨他,也不願意自己被她完全排除心房之外。
“我有我的驕傲,我是一個獨立自主的人,絕對不能容忍自己成為他人的附庸,或者被豢養。我是一隻鷹,如果不能自由自在的翱翔,我寧願自尊而驕傲地死亡。這點希望你記住。”
凌非將披散開的頭髮,簡單的用帶子綁了起來,一雙眼睛淡然澄澈。
龍寒暝點了點頭,心裡卻冷酷地想到,如果真到了凌非寧願自絕的地步,那麼他會讓她死在他的手裡。
他要的東西,如果得不到,也要親手毀滅。
“我是凌非,凌非無法忍受任何以愛為名的禁錮束縛。如果你對我是認真的,而不是出於‘情咒’的報復之類,那麼請尊重我。沒有尊重、沒有自由的愛,我不屑要。那樣只有侵佔、掠奪、傷害的愛,是對我的侮辱和褻瀆。”
凌非半斂著目睨著龍寒暝,泛著金光的眼睛莫名令人壓迫逼窒,清冷的聲音悠悠傳出。
龍寒暝半眯起眼睛,渾身有一種說不出的興奮。
感受到凌非那並不刻意張揚卻依舊逼人的氣勢,他的血液漸漸沸騰起來,那是一種狹路相逢、勢均力敵的征服和戰鬥的渴望。
很好,能讓他覺得壓迫的女人,的確是能與他並肩而立的女人。
他本把這當成一場名為“愛情”的遊戲,或許他錯了,這是一場戰爭,勢均力敵的戰爭!
目光落在手裡的內闕令,龍寒暝眉毛輕揚。
有這個內闕令,他當然可以制訂於他有利的規則,而她,當然會乖乖的遵守規則。
然而,這個女子,又豈是那麼容易被規則束縛的?
舔了舔嘴唇,隨手將內闕令扔到一邊,龍寒暝將凌非死死地摟在懷裡。
凌非本能的一驚,白金色澤的頭髮懸在空中,蓄勢待發。
“別掙扎,否則,我不介意就在這裡要了你。你知道不破你的貞元得到你的法子並不是沒有。”
龍寒暝啞著嗓子。
“凌非,或許我真的愛上你了。”
凌非愣了一下,眼睛緩慢地眨巴了幾下。
風一樣放蕩肆意、高高在上、把所有人都當作草芥的龍寒暝,從來都是遊戲人間,他會愛人?
星輝一般的眸子裡光芒緩緩地沉澱。
他愛她?
不。他不過是在玩一場征服獵物的遊戲罷了。
她不是他的第一個獵物,也不會是最後一個。
當她被愛俘虜,被愛馴服,男人玩膩了征服獵物的遊戲,她的下場,興許就像斷了線的紙鷂,只會被遺棄,甚至粉身碎骨。
她怎麼能傻傻地相信?
一個輕易說愛的人,一個詭譎多變的人。
“哎呀,不管這些情呀愛呀的東西啦。殿下說,一切順其自然就好。我何必為這些東西煩惱,對我來說,目前要做的,就是把這身力量融會貫通,然後,去做我該做的事情,盡義我該盡的義務。”
凌非垂下眼簾,抿著嘴笑了笑,壓抑的氣勢、曖昧的氣氛頓時消散無蹤。
“我還是喜 歡'炫。書。網'黑頭髮、黑眼睛的我。”
扯著自己白金色澤的頭髮,凌非知道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