療傷。”
狹長眼眸閃著冰魄的寒芒,龍寒暝嘴角的弧度詭譎。
紫陌臉色慘白。
神色悽楚苦澀地望了一眼茫然地被龍寒暝桎梏懷裡的凌非,紫陌最終落荒而逃……
“呵呵,凌非,看到了嗎?這就是口口聲聲願意為你犧牲的人,最終,他也不過是口上說的好聽。”
龍寒暝勾起一抹頗教人深思的笑容,俯下臉龐輕吻著凌非的額頭。
138這個男人又想做什麼了?
“好了,小東西,這次的教訓,希望你牢記。”
輕輕地從凌非的身體裡退出來,龍寒暝小心地給凌非療傷,然後,又耐心地為她將脫臼的四肢接好。
就在身體恢復自主的瞬間,凌非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狠狠地咬住了龍寒暝的肩膀。
龍寒暝身上護體的靈力閃了一下,很快收斂。他放鬆肩膀的肌肉,讓凌非咬了個痛快。
血從肩膀上滲出來,龍寒暝極力剋制身體本能的防護。
他的手輕柔地撫摸著凌非的頭髮,凌非狠狠地撕咬著他的肩膀。
“小東西,雖然你口口聲聲說,不過是一副皮囊,沒什麼好在乎的。但是,你真的能不在乎嗎?”
龍寒暝輕輕地將她頰邊的長髮撥到耳後,又開始順著柔滑的髮絲輕撫。
表面看來,凌非自始至終眼神明澈,神情散淡,似乎根本對他的強辱不放在心上,不過,長久以來的關注,以及本源的羈絆,讓有心的龍寒暝終究注意到了更深層的東西。
“小東西,我知道你是復生的,你還擁有久遠的記憶。我甚至用天罡的特質窺探過你曾經的生活……我知道,從前的你,被訓練,被要求,被希冀地不被任何的男女之事束縛……”金銀色的眸子裡掠過不經意的心疼。
“你以為你可以不在乎,你以為你已經夠堅強夠冷靜夠理智夠淡漠,然而,尋根究底,你,其實也不過是個女子。
“雖然我們都沒得到什麼快樂,雖然我並沒真的拿你來發洩,雖然我不過是淺嘗輒止採了你後面的花兒,雖然,你看起來一副從容淡定無所謂的樣子,但是,在你心底某個藏的很深的角落,其實你很屈辱,很痛苦,是吧?”
將嘴唇湊向她的頭頂,龍寒暝烙下一串輕吻,感到她的身體極輕微的戰慄。
“小東西,即使是屈辱難堪,如果是我施加給你的,你也必須全身心地感受、全身心地承受、全身心的牢記!容不得你忘卻,由不得你逃避!”
金銀色冷眸的底層,含著一種讓人顫慄的笑意。
凌非的身體輕輕刷過一陣寒戰。
“我喜 歡'炫。書。網'乖的女人,如果乖的話我或許會對她好一點,但如果不聽話,她的後果會很慘。”他的眸光清冷涼薄,“凌非,以後要乖一點,記住了?”
片刻的沉滯和靜默,然後,淺淡的聲音幽幽傳出。
“你真的希望我變得乖巧嗎?”
凌非從龍寒暝的肩膀上抬起頭來,舔了舔嘴角的血跡。
“龍寒暝,如果我變得乖巧柔順,那我就不是凌非了。”
龍寒暝望著凌非。
她的眼神如此坦白真摯誠實,神情卻又是如此清雅淡漠驕傲。
她的腰脊筆直,像一棵蔥籠的樹,在風暴中傲立,刺破天幕。
——這個女人骨子裡有一種天然的韌性,無論經歷多少的風霜雪雨都能勃發生機。
“恨我嗎?”龍寒暝突然害怕從那樣的眼睛中看到畏 懼“炫”“書”“網”。
“仇恨是把雙刃劍,未必傷人,卻一定傷己。所以,我從來不去仇恨。不過,那並不意味著我就是任人欺負的。”凌非勾起瑰麗的唇角,淡淡地一笑,“以德報德、以直報怨,這是我的原則。我可從來不是以德報怨的聖人。”
“我就喜 歡'炫。書。網'你這樣的性子,在無法反抗的時候,暫且服軟蟄伏,但很快就要扳回一局。”龍寒暝的大掌擒住凌非纖弱的手臂。
“乾的不錯。咬我的肩,從我的血中吸取靈力,衝擊封印,封印有了絲鬆動的時候,就用你能調動的靈力,對我用‘言咒’,而且是默唸的‘言咒’。”
龍寒暝打心底佩服這小東西心態恢復之迅速,還有她的心思轉換之靈巧。
他當然知道,他強逼出來的她的脆弱是真的。
然而,她的脆弱永遠只有一瞬。
堅韌,那才是她的本性。
在男人懷裡哭泣的求助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