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如果穹夜首次邀請的時候,不曾被拒絕,那麼以後的一切就必須完全交給他掌控,因為那個人的霸道和威嚴,不容拒絕。
僅有一次拒絕機會,同一時期只有一個情兒,拋棄後絕對不回頭。穹夜的風流中帶著毫不掩飾的霸道,卻又霸道的讓女人喜 歡'炫。書。網'。不知道多少穹夜的情兒不再滿足僅僅是情兒。然而一旦犯了那個人的忌諱,那麼等待的就是毫不留情的拋棄甚至是毀滅。
有人說,暗帝穹夜一定是最無情卻也最至情的男人,遺憾的是,領會到穹夜無情的人無數,卻沒半個人見識到過他的至情。
最無情卻也最至情的男人……
香蕊的目光有片刻的迷離,那個被深深掩埋的身影似乎和穹夜重疊了,但是很快,那侵入腦海的充滿霸氣的金色的眼睛就讓她清醒過來。他們,都有著至高無上的權位,他們都是最不可靠的男人,只有她自己才是最可靠的,只有權勢才是能切實地握在手裡的。為了那個權位,為了只有那個權位才能帶來的東西,她可以不擇手段。
濃郁的香氣瀰漫在庭院裡,香氣所到之處,葉飄零,花凋謝,草枯萎……——
掀開那輕紗的時候,香蕊的手顫抖了一下,那個全心全意地偎依在她的懷裡、甜甜的呼喚著“媽媽”的孩子,不停地在腦海裡盤旋,她下意識地將那輕紗絞成了團,尖尖的指甲讓掌心流出了黑色的血……
“媽媽?”聲音還是那樣的明淨,卻帶著明顯的虛弱,如輕煙一樣地縹緲。
香蕊將輕紗扯掉,嘴角的笑容已經恢復了溫柔,聲音也是那樣的輕柔綿軟:“零……很乖嗎?”
“嗯,媽媽,零很乖。”聲音細細的,輕輕的,若有若無,聽到香蕊的耳中,卻像雷霆一樣震撼。
披香殿隱隱約約傳來的味道,和香蕊與穹夜放縱後的味道如出一轍。香蕊卻只是發覺這裡已經沒有那個御水龍君的氣息。
離去了嗎?什麼時候?是她利用暗帝穹夜慰藉肌膚飢渴紓解內心孤寂的時候嗎?
“媽媽?”那個孩子還是穿著她挑選的衣裙,非 常(炫…書…網)整齊,她親手梳理的雙環髻散開了,那個孩子黑色的長髮柔順地披散著。
069最棒的娃娃
香蕊走過去,零靠在她的懷裡,安靜而乖巧。她看到了零沒有系緞帶的脖子上帶血的牙印,甚至也聞到了零的身上透出的**的氣息,柔聲問:“疼嗎?零。”
那孩子點了點頭,又飛快地搖了搖頭:“不疼,媽媽不哭,零不疼的。”
香蕊微微一愣,很快就大笑起來:“我是原人,原人是沒有眼淚的,我怎麼會哭呢?”她瘋狂地笑,笑的前仰後合,捂著肚子跌坐在床上。
“媽媽?”零仰著一張困惑的小臉,單純得令人莫名心痛。
心痛?香蕊的臉色一冷,一個巴掌就打了過去。零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飛了出去,撞到牆上,吐出了一口血。
“過來。”香蕊柔柔地呼喚。
那個孩子柔順地走了過來,明淨的眼中沒有絲毫的委屈。
“疼嗎?”香蕊撫摸著零高高腫起的臉頰。
娃娃毫不猶豫地搖頭。
是了,傀儡娃娃是不會痛的。
香蕊給零的臉上塗抹了些藥,然後慢慢地將那紅腫的掌印消除了。向下移到零的脖子上,觸碰到那些牙齒啃咬的痕跡的時候,香蕊卻發現,無論她怎麼努力都無法將那些東西消除。娃娃一動不動地任憑她擺佈,黑色的眼睛雖然晶瑩,卻彷彿沒有生命的琉璃一樣……
傀儡娃娃……
零,終究成為了傀儡娃娃,不過,她是最棒的娃娃。因為她的眼睛像琉璃一樣美麗,而依依、雙雙她們的眼睛,不過是石礫土塊。零的眼睛永遠是亮晶晶的,而依依、雙雙她們的眼睛,卻總是灰濛濛的……
“我的娃娃。”香蕊笑著,從屋子裡找到了那個被丟棄在一邊的銀色緞帶,然後,將那緞帶系在零的脖子上,打了個蝴蝶結,“我的娃娃最漂亮了、最乖巧了。”
零衝著香蕊甜甜的笑,眼角浮現的鬱金香圖案搖曳著,妖冶而魔魅……
“叫我‘主人’。”香蕊給零重新梳理了一個髮髻。
零乖巧地喊:“是,主人。”……——
“月翔祭”如期到來,簡單的祭祀天地結束後,挑戰的重頭戲來臨。
在“月翔祭”上,不管你是什麼身份,什麼地位,你都可以充當“挑戰者”或者“被挑戰者”。勝利的人可以對失敗者,任意處置。勝利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