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兄弟,手心手背都是肉,講這些對呀錯呀的就生分了,走吧,到我那去坐坐!”說著拉起蔡舒朝自己租住的房子走去。
傳奇網咖離楊光明的住所有3000米遠,照蔡舒的意思是打輛計程車,但楊光明卻不願意,說這太浪費錢了,吃了飯走一走對身體有好處,於是倆人就在大馬路上左搖右擺得溜達,走過一個街角時冷不防和對面的人撞在了一起。
“哎呀!”一個女孩的聲音傳入楊光明的耳朵。他下意識地就道:“對不起!”
“你走路不帶眼睛的嗎?”那女孩呵斥道。楊光明覺得聲音有些耳熟,睜開惺忪的醉眼卻發現竟然是方雯,眼皮子馬上就跳了兩下,暗道:“今天出門忘了翻皇曆,還真是倒黴到家了。”聽她的話刺耳遂道:“我已經賠了不是,你還想怎麼樣。”
“道個歉就什麼都算了,那要警察干什麼。”方雯嗅到他身上濃重的酒味,皺了皺鼻子退了一小步道:“好呀,你竟然喝酒,原來你的傷早好了,還想裝病混休假,回頭我就告訴南宮瑩。”
“靠。”被她這幾句頗有些不講理的話一頂,在酒精的幫助下,楊光明對方雯的新仇舊恨一股腦的都冒了出來,冷哼道:“你要是覺得道歉不夠的話,那爺我還把剛才的對不起收回,哦,對了,我忘記問你了,你是誰呀,是我的什麼人呀,我喝不喝酒跟你有個屁關係,南宮瑩又算個幹嘛的,有什麼資格過問我的生活!”
“你,你……”方雯平素裡身邊總有一群男人大獻殷勤,哪裡遭受過這種冷漠到粗暴的待遇,被他兩三句頂得連話都說不利索了。
可是楊光明卻覺得還不怎麼過癮,他久久壓在心底的鬱悶情緒如火山般轟得爆發出來,而和麻桿等人相處學來的尖酸話也脫口而出:“你什麼你,你講不出來了吧。”
楊光明個子遠比方雯高出了足有一頭,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更添威勢,滿臉輕蔑得道:“明告兒你,你們這些所謂的天之嬌子,在我的眼裡那就是個可憐的寄生蟲,除了可以從爸媽那裡要錢出來揮霍,以展示自己高人一等之外,你們還會什麼,卑劣,粗俗,目中無人根本就是你們的品質!”
稍微頓了頓,楊光明道:“你看不起我,我知道,同樣的,我一樣看不起你,告訴你,你們那些引以為傲並藉此輕鄙他人的資本,只能讓自己的身價更低。哦,對了,告訴南宮瑩,別以為幫過別人一次,就可以對別人的生活指手畫腳!”說著從口袋裡摸出了南宮瑩借他的課堂筆記,摔在方雯面前頭也不回的向前走去。
方雯被他給罵懵了,也嚇住了,她做夢也沒有想到這樣一個其貌不揚的男人在咆哮時,竟然有著壓倒眾人,令人恐懼的威勢。大大的眼睛裡含著淚花,怔怔得看著腳下的筆記本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來反駁楊光明的鄙薄和斥責。是呀,楊光明的話也許有些過激,但又象是一把把刀子插進了她的軟肋,讓她疼得喘不過氣來,偏偏卻一點反抗的量都沒有。
蔡舒將她散落在地上的物品以及南宮瑩的筆記本揀起來,塞到方雯的手裡溫聲道:“其實我和你一樣,都算得上是老大眼中的寄生蟲,但我比你好的一點是我已經不在輕視象老大一樣的人,所以我得到了他的尊重和友情,其實高傲除了會讓你失去本該屬於你的好朋友之外,什麼也無法得到!”說完一溜小跑追上踉踉蹌蹌的楊光明。
一顆晶瑩的淚珠掉落在地上,摔的粉碎,方雯怔怔得看著楊光明遠去的背影,自言自語道:“難道我真得那麼一無是處嗎?”
推開屋門,楊光明拉開光線陰暗的房間裡的燈,指著僅有的一把椅子道:“小菜,坐,我給你倒杯水!”說著拎起暖壺往桌子上的水杯裡倒了點,涮了一下潑在地上,重新倒滿水遞給蔡舒道:“這水有點涼了,你不愛喝就扔一邊吧。”
蔡舒接過玻璃杯環視了一下四周,發現狹小的房間裡只有一張單人床,一把椅子,一張充當電腦桌的木桌還有上面的電腦,而牆角還有一小的煤氣灶和菜刀及砧板,其他的什麼都沒有,吃驚地道:“老大,你就住在這種地方呀。”
“是呀。”楊光明一屁股坐在床上,滿不在乎地呵呵一笑道:“這裡的租金遠比學校的住宿費便宜很多,自己作飯吃的話又省了不少伙食費,零零碎碎的,一年也能省下不老少的錢呢。”
“老大,你很缺錢嗎,我可以……”蔡舒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楊光明一擺手打斷了,很認真地道:“小菜,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我不會要你的錢。”
“可是……”蔡舒還想堅持。但楊光明卻再次接下了他的話頭道:“可是假如是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