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潛意識的霸道又落在了小兒子身上,無疑是適得其反,又將小兒子拉得越來越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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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的時候,馮佑憐便吩咐公公將自己精心培育的芍藥花送去長秋殿,胡太后走出來見到滿面春風的馮佑憐,尋思著問道:“今兒什麼風居然把馮淑妃給吹來了?”
“太后,瞧您說的。”馮佑憐笑呵呵地迎上去,接過小敏手中的蒲扇,一邊搖著蒲扇一邊衝著胡太后說道:“難道您忘了嗎?不是說如果臣妾種的芍藥花又開了花就送幾盆過來給您,這不,他們全都賞臉,不但存活下來,並且越開越好,越來越大。”
胡太后瞅一眼公公們,然後轉身邊走邊說:“是嗎?這事兒哀家還真忘了。”
見胡太后對自己的態度有些異常,馮佑憐尷尬地笑說:“太后是不是身子不適?不如叫太醫過來瞧瞧?”
胡太后坐在臥榻上,哼了一聲說:“馮淑妃,你今天前來送這個送那個的,究竟有什麼事?”
馮佑憐一怔,仔仔細細地回想。
胡太后卻以為她不過是惺惺作態,繼而冷笑說道:“如果是為了琅琊王和明玉的事情,你就直說便是,何必大費周章,拐彎抹角的。”
馮佑憐幡然大悟,剛想解釋,卻又被胡太后打斷,說道:“但是你即便是送給哀家芍藥花還是什麼花,哀家都不會讓明玉做王妃。哼,一個宮女一門心思想著攀龍附會,想著飛上枝頭變鳳凰,天底下哪有那麼多枝頭好飛的?”
“太后,這期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馮佑憐越聽越不對勁,胡太后的憤怒應該遠不止琅琊王和明玉的事情吧。
“誤會?”胡太后眯著眼,瞪著馮佑憐啐道:“能有什麼誤會?前些日子,琅琊王都親自跟哀家說起了,不過哀家一口回絕。馮淑妃,難道你一心只知道管著別人的宮婢奴才,卻忘了好好管教管教自個的奴才?”
“臣妾…”馮佑憐緊張地抿了抿嘴唇,一時被胡太后弄迷糊了。
“哀家不過是想過幾天清靜的日子,非得將皇宮裡弄得雞飛狗跳的。”胡太后白了一眼馮佑憐,嚴厲地指責:“前些日子,哀家就看到御花園裡奴才主子玩成一團,哼,看樣子成何體統?哀家不想管,哀家知道有些人不喜歡,那倒是,現在宮裡誰還敢大聲說一句?要知道,誰得寵,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