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讓她什麼藥都賣不了。馮佑憐一口飲下,忿忿地想,皇后啊皇后,這一次我還不將你連根拔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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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度翩翩的男子沉默不語地坐下,還是坐在了薛孤對面的椅子上,他們相視而笑,最後薛孤忍不住說道:“四爺,你怎麼也來了?”
“看你盯著妙勝寺這麼辛苦,當然要過來慰問慰問。”蘭陵王高恭允笑呵呵地說。
“四爺見笑了,這些日子都沒有收穫。”薛孤平靜說道:“可是我還是很擔心蟬兒的安全,不敢輕舉妄動,以免令妙勝寺的和尚對蟬兒下毒手。”
“不錯。”高恭允收起紙扇說道:“只要你一進攻,他們勢必會對蟬兒姑娘下手。”
“那微臣該如何做?”薛孤急問。
“這事兒你跟皇上說過了嗎?”高恭允又問。
薛孤搖了搖頭,說道:“我離宮有些日子了,皇上見我大婚也沒有追問,我來不及跟皇上稟告,況且我毫無證據,皇上也不會相信我的。”
高恭允瞅了瞅窗外,用手指了指妙勝寺外面,問道:“你看看。那個人是誰?鬼鬼祟祟的。”
薛孤好奇地朝著高恭允手指的方向望去,看見一個瘦弱的男子躲在妙勝寺外面的小巷子中,伸長脖子正窺視妙勝寺的大門口。這個男人薛孤有點眼熟,仔細尋思下,他猛然記起。
“這個人是德喜公公。”薛孤說道:“我在宮裡見過他,挺機靈的,跟馮淑妃的關係還不錯。”
“那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高恭允饒有興致地蹙起眉。
“對啊,他怎麼會出宮在這裡?好像是在看什麼。”薛孤好奇地問道,隨後準備站起來奔下去問個究竟,卻被高恭允攔住了。
“別去了,他剛剛跑走了。”高恭允搖了搖紙扇。思量了一會兒。
“四爺,你是不是想到什麼?”
高恭允眼珠一轉,輕嘆道:“看來,不只有你我懷疑這個寺廟,宮裡也有人懷疑。”
“誰?”薛孤問了一聲,過後恍然又說:“對了,曾經馮淑妃就安排微臣調查過妙勝寺,蟬兒也曾在妙勝寺遇襲,四爺,看來這個地方不是個善地,如果微臣要向四爺借兵,四爺可否願意?”
高恭允安撫著薛孤坐下,悠然說道:“我們暫且靜觀其變,還不是出兵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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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真是妙勝寺?”馮佑憐緊張地問剛剛跑回來覆命的德喜。德喜仍然氣喘呼呼,一邊點頭一邊說道:“回馮主子,就是妙勝寺。信鴿是在妙勝寺的方向失蹤的,奴才趕過去之後只見到妙勝寺,沒見到其他地兒。”
董小葉一拍手,叫道:“奴婢也在妙勝寺發現過異樣。”
“豈只你,其實馮主子早就對這個妙勝寺心懷疑慮了。”明玉笑著說道:“還是主子聰慧,早就看出妙勝寺的不對勁。”
“蟬兒說不定也被困在了妙勝寺裡。”董小葉擔憂地說:“現在這種情況真是太複雜了,奴婢想了都頭疼。”
“不復雜。”馮佑憐深吸一口氣,冷靜地分析:“這件事情我看都是皇后娘娘的計謀。我基本上了解了大概,雖然有些方面還不能肯定,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皇后娘娘這一次出了這招,我們要麼就將她連根拔起,要麼就被她奪去實權。”
“主子,我們要怎麼做?”明玉迫切地追問。
馮佑憐認真地思慮,對,下一步該怎麼做?既不能讓蟬兒處於危險處境,又不能讓皇后娘娘的奸計得逞,如果就這樣告訴皇上,不行,非但說服不了皇上,說不定還會打草驚蛇,使得皇后娘娘想其他的辦法彌補。以皇后的狡猾,說不定最後還被她反咬一口,這樣做實在太浪費了,這麼好的機會,她能放過皇后娘娘嗎?
夠了,兩個人的鬥爭也是該有個了結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最後的結果不但是要自己真真正正地成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後宮掌權者,而且要她皇后娘娘嚐嚐被冷落的滋味,比死還痛苦的滋味,嚐嚐什麼是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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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陽王府的管家急急忙忙地衝進府邸,直接來到王府的書房,他敲了敲門,裡面的人應了一聲,他才敢小心翼翼地走進去。只見管家從懷中拿出一張畫像攤開在書桌上,說道:“見過老爺。”
“這就是你發現的收穫?” 高琸看都沒看一眼桌上的畫像。
“回老爺,這段時間根本就沒有人出沒薛府,妙勝寺裡也沒有動靜。”管家畢恭畢敬地回覆:“這個畫像上的男子就是今日早上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