緝拿歸案啊。”
“這種事情交由刑部不就可以了嗎?”皇后娘娘憤怒地喝道。
胡太后不甘示弱地吼道:“死的是哀家的皇孫,你以為是一隻小貓小狗?既然皇后娘娘凡事都是親力親為,那麼哀家也要學學皇后娘娘,要親手將害死哀家皇孫的人抓住。”
皇后娘娘瞪著胡太后,說道:“那好,抓兇手本宮不管,可是太后你要弄清楚,這些侍衛都是為了看守怡紅堂的人,怎麼會下藥害人 ?'…87book'”
“誒。”胡太后冷笑說道:“皇后此言差矣,這任何人都有可能是嫌疑犯,既然納太醫說配藥的時候並沒有將斑蝥放入其中,那就很有可能是藥在煎好之後被人下了斑蝥進去。如此一來,誰都有可疑。”
胡太后一邊繞著皇后娘娘轉一邊暗示著說:“聽說。在此之前,皇后娘娘也來了好幾次吧?按照常理,娘娘也是嫌疑犯咯。”
“荒謬。本宮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情。”皇后娘娘忿然說道:“太后,你要查可以,但是說話要憑證據。”
“好,哀家就問你一句。”胡太后凜然問道:“既然你軟禁馮美人是因為她與弘太醫有染,那證據呢?就因為馮美人曾經的身份?”
皇后娘娘居高臨下地說:“難道這還不夠?如果本宮沒記錯的話,太后不是很看重皇室血統的嗎?這會兒怎麼能容忍一個曾經是青樓歌姬的女子為皇上生兒育女,太后難道不怕亂了皇室血統?”
胡太后正色說道:“哀家自然相信馮美人不是那種傷風敗俗之人。”
“相信歸相信,事實是改變不了的。”皇后娘娘咬著不放,說:“不管怎麼說,本宮也都是為皇上,為了江山社稷。太后,本宮還是勸你乖乖待在千秋殿,不要到最後惹得自己裡外不是人了。”
“你…皇后,看來,你是仍由兇手逍遙法外咯。”胡太后怒問。
“當然不會。”皇后娘娘瞥了一眼跪在的地上的納太醫,說道:“既然太后都懷疑,本宮也就順著太后的意,將怡紅堂所有人收押。太后滿意了嗎?”
胡太后斜睥著皇后娘娘,氣得掉頭就走進了內室。
皇后娘娘瞅了一眼拖下去的納太醫,尋思:此事驚動了胡太后不是好事兒,既然如此乾脆一不做二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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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煒看了密函。憤怒地將其摔在地上,吼道:“來人啊。”
“皇上。”韓欒趕緊跑進來。
“宮裡發生這麼大的事情,為何現在才告訴朕?”高煒吼道。
“回皇上,密函一來奴才就準備呈上,可是奴才見皇上與方丈大師在泰山上聊得很好,不敢饒了聖上的興致,所以才緩了一日。”韓欒支支吾吾地回答。
高煒閉上雙眼,竭力使自己冷靜下來,稍後又道:“明日朕就擺駕回宮,你去安排安排。”
“皇上,可是還有兩日啊。”韓欒壯著膽提醒道。
“朕說回就回。”高煒咆哮一聲。然後走出書房。
“皇上,臣妾這幾日不知該如何是好,皇宮盛傳馮美人與弘太醫苟且之事…而且還有馮美人真正身份,原來她進宮之前是青樓歌姬,其實臣妾已經將馮美人安置在怡紅堂靜候皇上回來,誰知道宮裡又傳說馮美人懷了弘太醫的孩子…臣妾已然毫無對策,懇切皇上回宮定奪,臣妾會將人證物證收押,等皇上回宮。”
高煒揣測著皇后寫給他的信件,思緒一下全都打亂,馮美人是青樓歌姬?怎麼會這樣?可是朕喜歡的就是馮美人,無關乎她是不是青樓歌姬,不過她怎麼能揹著朕與弘太醫有染,還懷了子嗣。
…
“朕要你生十個八個皇子。”高煒摟著馮佑憐寵溺著說。
“哇,皇上以為臣妾是母豬呢。”馮佑憐躺在高煒懷中,咯咯發笑。
“皇上,如果臣妾做了令皇上不高興的事情,皇上會不會怪罪?”馮佑憐認真地問道。
“憐兒怎麼會突然這麼問?”高煒笑著反問。
…
“做了令朕不高興的事情?”高煒望著天空,喃喃自語:“會不會指的就是這件?”
“天有白雲,水有浮萍;莫做白雲,不效浮萍;在地連雙枝,在天為比翼。”高煒憂愁地嘟囔。
“天有白雲,水有浮萍;莫做白雲,不效浮萍;在地連雙枝,在天為比翼。”記憶中的馮佑憐也歡笑地說:“皇上是臣妾的夫君,是要與臣妾比翼一起飛的人。”
“夫君?”高煒疑惑地看著馮佑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