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獨守空閨實在可憐,臣妾不會介意皇上…”
“難道憐兒要將朕推出去?”高煒故意問道。
“當然不是。”馮佑憐抓著高煒,笑罵道:“皇上自己有腿,要去哪兒,臣妾也栓不住啊,不過,臣妾也不想專寵之後被人說閒話,人言可畏。”
“哈哈哈。”高煒仰天長笑地說道:“人言可畏?只要憐兒你有本事堵上這些人的嘴,專寵一人豈有人說個不字?”
馮佑憐眼珠子一轉,笑問:“皇上的意思臣妾不明白。”
高煒故作高深,湊近馮佑憐詭笑道:“明天早朝之後便知分曉。”
說著,高煒便走去了寢宮之內,馮佑憐尋思而想:難道皇上又有什麼舉動?不行,自己還尚未揣測聖意,不如當初的皇后娘娘,總是能想到皇上所想,知道皇上所知,如果要想得寵甚久,自己就必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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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玉猶猶豫豫地走進興和宮,看見馮佑憐坐在一側,由蟬兒伺候著,面色不帶笑意,卻隱含著凝重之色。
明玉跪在地上,趴著說道:“奴婢就是負荊請罪的。”
馮佑憐掃一眼明玉,並未答話。
蟬兒急了,也走過去跪下,說道:“蟬兒想求情。”
馮佑憐又看了看蟬兒,仍然不語。
蟬兒見形勢有些不妙,於是拉著明玉又道:“明玉姐姐,你快求情啊,馮主子應該不會責罰你的。”
“不。”明玉抬起頭,對視著馮佑憐堅定地說:“奴婢這一次是真的錯了,犯了大錯,很大很大的錯。奴婢罪不可赦,請馮主子責罰,奴婢毫無怨言。”
“錯在哪裡?”馮佑憐微啟朱唇。
“不應該利用小皇子。”
“我知道你恨皇后娘娘,恨入骨髓。”馮佑憐嘆息說道:“可是,你也說過凡是要忍,否則就會打草驚蛇。”
“但是馮主子,這件事情會是皇上和皇后之間最好的分歧。”明玉辯解說道:“如果把握得當,就一定能反擊皇后。”
“你懂得抓著別人的弱點。”馮佑憐斜睨著說道:“或許,我該重新認識你了。”
明玉閉上眼,輕聲說道:“其實奴婢也不想如此。但是深宮之中必定面臨很多防不勝防,奴婢在耶律皇后身邊的時候就看到很多,但是那個時候根本沒有機會。”
馮佑憐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