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會如此順利。現在,大師得閒之後,便立刻趕來與陸郡君說法。”
陸令萱滿意地點頭,朝著南陽王一笑,然後對著身邊宮女說道:“你們都下去吧,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能進來。告訴張大人,他安排的那些官兵都可以撤了,我這裡不需要了。”
“是。”小靜低首著與其他宮婢退出去。
“今兒個最大功勞的要數南陽王,南陽王暫且歇息。稍後我便重重賞你。”陸令萱得意地笑道。
“多謝陸郡君。”南陽王也隨著宮婢們走了出去。
曇獻大師低瞅著眾人已走,便翻開經書,唸叨:“阿彌陀佛。陸郡君…”
“大師。”陸令萱從臥榻上站起來,走近曇獻大師坐著的地方,輕笑地打斷曇獻大師的話,雙手按在經書上,眼睛迸發著異樣的神色。
“果然是個美男子。”陸郡君媚笑地感嘆。雖說陸令萱已過年華,有道是徐娘半老風韻猶存。
曇獻大師驚愕地瞪著雙眸,戰戰兢兢地說道:“陸郡君…陸郡君…這樣說法是否隔得太近?”
“哈哈哈…”陸令萱掩嘴大笑道:“說法?這世間有太多事情比談經論佛更有趣了,難道大師不知道?莫非大師遺忘了春xiao之夜?”
“陸郡君。”曇獻大師倉惶地跪在地上,抖瑟著身子,支支吾吾地狡辯:“小生不明白陸郡君所指何意?在小生看來,世間皆為佛法,實在談不上有趣或無趣。”
陸令萱冷哼一聲,手指著曇獻大師的頭頂,喝道:“你根本就是個小和尚,你看看你,yu望太重,頭髮都長出來了。”
曇獻大師緊張地抿了抿嘴,不敢吭聲。
“怎麼?不敢說了?哼,你不是說一切皆為佛法嗎?難道與當今太后有染,對你來說也是佛法?”陸令萱冷諷道。
“小生不敢,小生不敢。陸郡君明察,小生是出家人,又怎麼會與太后有染?”曇獻大師一邊叩頭一邊解釋。
陸令萱轉身走回臥榻邊,悠閒地坐在上面。獰笑著說道:“胡太后在這裡呆了幾個月,你可伺候得好,我陸郡君一來,你就急著下山。是啊,太后是何等人物,你自然要聽話咯。”
“小生確實只是個出家人。胡太后來寶林寺時,小生也才剛剛…”
“剛剛剃度。”陸令萱拍了拍手,只見南陽王提著一個箱子走了進來,將其扔在曇獻大師身前。曇獻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