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成這個樣子。”
說話間,棻潔已經到了西樓身旁,還未站穩,便帶了哭腔,“皇后……皇后娘娘恐怕要不行了!”
雪雁大驚,死死拉著她的袖子,“你說什麼,此話不可亂講,娘娘雖一向身子羸弱,但哪裡會……哪裡會……”
棻潔哭著說:“奴婢哪敢亂說,娘娘先是嘔血不止,一度昏了過去,奴婢請了太醫來,只說,只說救不了了。”
西樓坐起身來,“這是什麼意思,那姑姑現在……”
棻潔擦了擦眼淚,“還昏迷著,可太醫說沒法子救了。”
西樓立刻跟著她前往鳳儀宮,邊走邊問:“那通知皇上了麼?”
棻潔點頭,又抹了抹淚,“派人去說了,直到奴婢來前還沒有訊息,也不知皇上現在到底知不知道。”
竟是這樣快,在她還毫無準備的時候,甚至沒有去想皇后的死對自己是否真的有益。西樓有些惱怒,到底是誰在作祟。
踏進鳳儀宮,宮女太監們一個個沉默著低頭,看不出臉上到底是何表情。料想得出,恐怕這些個人,麻木的麻木,無謂的無謂,更甚者,別宮的探子幸災樂禍,咒著皇后早死。
太醫們一個個站在床前束手無策,見西樓進來,也只是哀嘆不已。
“姑姑還沒醒?”西樓看著站成一排的太醫。
其中一人回答:“臣等已經用盡所有的辦法,娘娘也無法醒轉。即便醒過來,只怕已是枯燈油盡。”
西樓走進床榻,握住皇后尚且溫熱的手。
她想起這隻手曾經交給她一樣很重要的東西——前朝玉璽。
“棻潔,你親自去通知皇上。”西樓說道。
棻潔應了聲後,趕忙出去了。
隨著一聲咳嗽,皇后忽然有了知覺一般。雪雁原本滿是淚痕的臉,激動起來,“娘娘醒了,太醫,娘娘醒了!”
皇后緩緩睜開眼睛,整張臉都是蒼白的,包括原本玫瑰色的朱唇。只有那雙眸子還晶亮著,努力的向前看去。
西樓靜靜的笑著,“姑姑,好些了麼?”
皇后疲憊的點頭,想撐著坐起來,卻使不上力,還是任由自己虛弱的躺著。
一個老邁的太醫過去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