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步就將足以橫衝直撞的車開進了牙擦蘇的地盤。
別人下象棋是一擒賊先擒王,可黃明強呢?他卻是一切為了殺對方棋子而去,佈下一個個陷阱,即使馬與炮作用相當,除了到了無可避免的換子,他從來不這樣做。
除非一馬能換對方雙馬,或一馬一炮,或者一個車的時候,黃明強才會選擇換子,除此之外,從來不和牙擦蘇以一換一。
第一盤,棋力相差太大的二人,自是黃明強獲勝。
第二盤,結局也沒有出人意外,牙擦蘇輸得也不是很慘。
要是他和自己棋力相當,自己讓一下也無所謂,可對方差自己這麼多,要是自己讓了他,不就變成欺騙了嗎?黃明強心裡如此想到。
“老三,剃蘇老師光頭!”
“就是啊!剃他光頭!”嚴老五和易老四在一旁添油加火,慫恿黃明強道。
“想剃我光頭,有那麼容易麼?”牙擦蘇不以為然道。
象棋剃光頭,就是將對方棋子全部殺掉,只留下王一個光棍,有點傷人臉面。
本就下了好幾盤,看到牙擦蘇如此不識好歹,年輕氣盛的黃明強不再手下留情,佈下一個個陷阱,三下五除二的將牙擦蘇的雙馬雙炮吃掉,而他自己卻只損失了一個炮。
然後又設計了一個馬後炮,當牙擦蘇下士防禦的時候,馬兒向後一踏,正好走在可以吃掉牙擦蘇一個車的位置上。
牙擦蘇只好丟車保帥,一個車就被黃明強偷襲掉。
此時黃明強還剩單炮雙馬雙車,而牙擦蘇卻只有獨車一個,這時候要贏對方很容易,可為了剃光頭,黃明強沒有忙著下手,而是清剿著對方的兵與象。
沒多長的時間,黃明強手下棋多勢重又將對方唯一的一個車給偷掉,之後牙擦蘇手中的棋就像案板上的肉被他任意斬殺,兩個士也沒堅持幾步。
即使性格樂觀的牙擦蘇,也有點面紅耳赤,可為了提升自己的象棋水平,為了挽回顏面,開始提議黃明強讓棋子。
讓了一馬一炮之後,就算黃明強棋藝比牙擦蘇高超不少,可對方卻人多勢眾,這才有輸有贏。
有時候贏了也是輸了,就像象棋一樣,贏了棋,彼此的關係卻疏遠了,也是從那天過後,牙擦蘇再也沒找過他下象棋,過了好多天,從未深思的黃明強這才意思到自己前段時間下棋的時候的不知進退!
得到一些虛無的驕傲,失去的卻是師生間的友誼。
第十四章、悠閒的高中生涯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黃明強發現牙擦蘇沒怎麼在意自己給他的難堪,對他胸懷的寬廣還有點敬佩。
鳥籠一般的星火中學,限制了黃明強無數自由,可他是誰?他是那種即使處在三寸那麼狹小空間,也能玩出新花樣的存在!
私立學校,特別是這種直接讓學生考成大的學校,雖然是封閉式管理,可內部總有許多不足,對學生的要求也不是太高。
象棋運動在學校活躍起來了,老師休息的時候在下,學生沒課的時候也在玩!
中午休息的時候,李眼鏡找到黃明強,隨後二人走進他那單人寢室,開始酣戰起來。
二人技術相當,殺了一個不分勝負的局面,一時間忘記了時間,李眼鏡欲罷不能,以他學校主任的職位,根本就不用在意這些細節,黃明強想到下午連續兩節地理課,本就不怎麼願意去,也裝著不知!
一直坐著的二人,連續下了好幾個小時的象棋,直到彼此都有點腰痠背痛,這才意猶未盡的停了下來,黃明強離開李眼鏡的寢室,直奔教室而去。
“哎,黃老三,跑哪裡去了,怎麼剛才兩節課都沒看到你?”同寢室的嚴老五位置正好在黃明強右邊,兩節課都沒看到他,好奇的對他問道。
“沒走哪裡去,就是在李眼鏡寢室裡下象棋!”黃明強直言不諱的對嚴老五道。
“剛才顧老師點名的時候,還是我替你答得到,你說你怎麼感謝我?”嚴老五笑著對黃明強問道。
“肉票一張?怎麼樣?”黃明強心想,既然嚴老五冒著被老師逮到的風險,替自己答道,拿一張肉票感謝他算了,下次找個機會收回來。
學校米飯與素菜全在學費裡,只不過肉票需要自己單獨購買,一張肉票就一塊錢,價格不怎麼貴,也不怎麼便宜!
飯雖然管夠,可學校的和老二卻拼盡腦汁的想方設法讓學校的學生少吃點飯,比如說拿‘飯脹哈膿包之類’的說事,有時候也說一些吃飯要定量,吃過七分飽正好,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