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不吃醋。你媽那時候可喜歡跟男的閒聊呢,到處求粉求關注。”
邵寬城的母親反唇相譏:“你優秀,你自信,行了吧。我喜歡跟誰聊啊!你摸摸良心,這麼多年我除了伺侯你們爺倆我哪還有那閒功夫?我和誰聊呀!”
邵家小院的晚上,氣氛照例是隨意和輕鬆的,儘管親人間偶爾口舌刻薄,但彼此鬥嘴也都不忘互相哄著。
晚飯尚未吃完,有人按響門鈴。門鈴明亮的響聲讓邵寬城提心吊膽。最近這一段時間,幾乎每次夜晚鈴響,都不是什麼吉祥的事情。
他原以為又是趙紅雨的父親來了,但出乎他的意料,來者竟是隊長李進。
隨同來的,還有老井。
一天前後,李進和老井,兩次造訪邵家小院,確實非同尋常。邵寬城不免心裡不安,各種忐忑,外帶著隱隱的煩躁和不滿。
李進還是來找紅雨的,和邵寬城的父母簡短寒暄之後,還是和趙紅雨一起,移步到紅雨的小屋交談。邵寬城進去送茶,他們便停嘴不談,用沉默等他出去。邵寬城只得訕訕退出。估計他們還是要談敬陵盜案,他已不是此案的工作成員,當然無權旁聽。
邵寬城回到客廳,心裡超糾結,滿臉黑線,坐立不寧。半個多小時過去了,他從窗子看到李進和老井從紅雨的屋子出來了,便和父母一起出去和李進道別,在門口一通客氣。
送走李進,邵寬城先去了紅雨的屋子。紅雨獨自坐在床上,沉默不語,心事重重。
邵寬城問:“李隊跟你談什麼呀,還是那個案子?”
紅雨說:“嗯,還是問我爸和楊鐧見面的事情。”
邵寬城遲疑了一下,說:“他們……沒打算直接找你爸問問?”
紅雨說:“沒有,我說我可以去問問我爸,他們說暫時別問。”
兩人都沉默下來。或許趙紅雨也明白邵寬城的沉默都有什麼內涵——李進之所以不讓紅雨去問她爸,顯然就是不排除她爸與楊鐧“有染”,或者至少,目前還不能肯定萬教授於敬陵盜案完全無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