輩所說,前方正有幾人打鬥,聽其聲勢頗為強大。
關林減慢速度,靠近之後,慢慢走到一邊,看著對面湖邊的幾人,都做一團。
其中幾人,關林倒是認識,正是之前呆在段譽身邊的段家四大家臣。
沒有了葉二孃,四大惡人此時卻只剩下了三個。三人之中,段延慶絲毫未動,動手的只有雲中鶴和南海鱷神兩人,可是即使如此,也和四大家臣鬥得不相上下。
褚萬里見遲遲拿不下雲中鶴,他的長魚竿對於雲中鶴的輕功完全沒有作用。兵器太長,便失去了靈活。雲中鶴輕功極佳,褚萬里不但攻擊不了他,還常常成了掣肘,不由的未知氣急。一怒之下,便看到段延慶藐視的看著自家王爺,只見他狂呼大叫,卻向段延慶撲了過去。
同為四大家臣的範驊大驚,叫道:〃褚兄弟,不要,此人你不是對手啊!〃
褚萬里似乎並沒聽見,掰下一截子魚竿,變成了一根黝黑的銅棍,提起銅棍,猛向段延慶橫掃。
見褚萬里的攻來,段延慶微微一冷笑,竟絲毫不躲閃,左手鐵杖向他面門點去。這一杖看似輕描淡寫,然而時刻部位卻拿捏不爽分毫,更是舉重若輕,大巧似拙。剛好比褚萬里的銅棍棒擊到時快了少許,後發先至,勢道凌厲。
這一杖連消帶打,褚萬里非閃避不可,段延慶只在一招之間,便已經反客為主。
可是那知褚萬里簡直就是一個瘋子一樣,對鐵杖點來竟如不見,手上青筋暴起,力量更大,銅棍向他腰間疾掃。
段延慶見此吃了一驚,心道:〃難道是個瘋子?〃
他可不想和褚萬里鬥個兩敗俱傷,就算一杖將他當場戳死又怎麼樣?自己腰間中棍棒,也勢必受傷,用自己的傷換他的命可不划算。當下
段延慶急忙右杖點地,縱躍避過。
褚萬里銅棍疾挺,向他小腹上撞去。這根銅棍長大沉重,使這兵刃須從穩健之中見功夫。可此時褚萬里狀若瘋狂,每一招都直取段延慶要害,於自己生死全然置之度外。
常言道:〃一夫拚命,萬夫莫當〃。
段延慶遇上了這瘋子蠻打拚命,卻也迫得連連倒退。
這並非是因為功夫的原因,而是完全被褚萬里這等不要命的氣勢所懾。
只見小鏡湖畔的青草地上,霎息之間濺滿了點點鮮血。原來段延慶在倒退時接連遞招,每一杖都戳在褚萬里身上,一杖到處,便是一洞。二人之間的差距實在太大。褚萬里不過先天兩重修為,而段延慶去能真氣凝形,化成罡氣,已然是人階修為!
但褚萬里卻似不知疼痛一般,銅棍使得更加急了。
但任憑褚萬里如何拼命,二人的差距都好似一條天塹鴻溝,難以逾越。
人階和先天的差距,還是人階和先天二重的差距。褚萬里能夠還活著,就已經是一個奇蹟了。
見褚萬里不一會兒已經渾身重傷,這般下去,恐怕小命不保了,段正淳連忙叫道:〃褚兄弟先且退下,讓我來鬥這惡徒!〃
反手從他身旁的一中年女子手中接過一柄長劍,卻見另一箇中年美婦頗為不快的哼了一聲,看了看自己手裡的短刀還有說話。這中年美婦人的後面,正是木婉清,她還帶著一個斗笠,看樣子他剛剛被雲中鶴抓去就被他娘,也就是前面的婦人救了下來。
段正淳搶上去要雙鬥段延慶,挺劍便向段延慶刺去。段延慶右杖支地,左杖先格褚萬里的銅棍,隨即乘隙指向段正淳眉心。段正淳斜斜退開一步。
褚裡吼聲如受傷猛獸,突然間撲倒,雙手持住銅棍一端,急速揮動,幻成一圈黃光,便如一個極大的銅盤,著地向段延慶拄地的鐵杖轉過去,這樣的打法,已經不是武術招數。
範驊、華赫艮、朱丹臣等都大聲叫嚷:〃褚兄弟,褚大哥,快快醒來啊!!!〃
這一嚷卻方才讓褚萬里衝狂暴的狀態中醒來,蹲坐在一邊,臉色蒼白。看這傷勢恐怕沒有三五個月是好不了了。
只見段正淳長劍連進三下快招,段延慶鐵棒上內力再盛,鐵棒上帶著強大的真氣,直接震了回去。
接著段正淳第四劍‘金馬騰空‘橫飛而出,段延慶左手鐵棒一招‘碧雞報曉‘點了過去,會劍相交,當即粘在一起。段延慶喉間咕咕作響,猛地裡右棒在地下一點,身子騰空而起,左手鐵棒的棒頭仍點在段正淳的劍尖上。
過得片刻,只見長劍漸漸彎曲,慢慢成為弧形,那細細的鐵棒仍然其直如矢。段延慶這一棒的手法和內勁都和一陽指無異,只不過以棒代指、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