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來看,還是缺少點睛之筆,恐怕是因為犯困才沒注意到這些細節。
聖光在東京周圍消滅了不少原腸動物,至於消滅了多少,他也沒計算,反正東京附近的原腸動物足足少了一半還有多,廝殺夠了現在主要是平靜了。
就在聖光思考的時候,一旁的緹娜無力地耷拉下腦袋差點睡著了,她揉了揉眼睛從口袋裡摸出了提神的藥瓶,將裡面的藥片灑在章魚燒上。
“喂等下!你在幹嘛呀?”
“怎麼了,聖光先生?”
緹娜慢慢抬起眼睛望向聖光,看她這樣子聖光才想到她的特殊性,對她擺了擺手說:“沒事”。
緹娜笨拙地挑起一顆沾滿了藥片的章魚燒,準備放進嘴裡,只是聖光有點忐忑不安地望著她,果不其然她的手一滑。
“啊!”
章魚燒噗嗤一聲落在地上。
聖光看呆了,這是要怎麼樣才能掉下來啊。
緹娜不好意思地稍稍低下頭望向聖光。
聖光費了好大的勁才揮動起顫抖的手錶示自己並沒有生氣。
放著身旁再次開始與章魚燒進行搏鬥的緹娜,聖光心情一轉,背靠在長椅上挺直胸膛,仰望天上的流雲。
“啊!”
“你到底弄掉了幾顆呀!”
聖光望向地面,只見三顆大粒的章魚燒墜落到柏油路上,而她卻一顆也沒有吃到。
緹娜凝視了墜地的章魚燒一會,接著慢慢抬起頭做出一副十分嚴肅的表情。
“聖光先生,這章魚燒似乎會從我的嘴裡逃出來。內部的章魚依然存活的可能性——”
“——不可能!借我一下。”
聖光搶過盤子,用竹籤刺中一顆硬塞進她的嘴裡。
緹娜的臉上瞬間閃過驚訝的神色,但嘴巴開始咀嚼後臉上的肌肉逐漸放鬆,露出一副幸福至極的表情。
“聖光先生,請繼續。”
緹娜從長椅上探出半個身子,閉上眼睛微微張開嘴。
看著緹娜這樣,聖光就覺得有點好笑,但他迴心一想,現在這種情況硬要說的話更接近於給雛鳥餵食的感覺。
看著緹娜噗咕噗咕地每吃一口就散發出幸福的氣息渾身酥軟,聖光愈發覺得有意思,回過神來的時候自己的章魚燒也全給緹娜了。
“給我老實坐著。”
見聖光掏出手帕想幫自己擦拭沾滿醬汁的嘴巴,緹娜眯起眼睛抬起臉,任聖光幫自己擦拭。
聽到背後傳來笑聲蓮太郎回過頭,只見一家三口正指著這邊愉快的笑著。現在映入他們眼裡的自己和緹娜到底是怎樣一副光景呢?
不知怎麼的,內心不可思議地感到一股暖意。
聖光稍稍走開把手抵在腰上,“好嘞,擦乾淨了。”對自己的工作成果表示認可。緹娜這才慢慢睜開眼睛,靜靜地說。
“我喜歡聖光先生。”
“啥、啥?”
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嚇得聖光後退幾步,而緹娜就像在以聖光的反應取樂似地用手頂住下巴。
“這或許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被人如此溫柔地對待。”
緹娜或許是想起了不愉快的事,稍稍合上眼睛,蜷縮起腰。
“自從雙親過世後,我就沒過過幾天好日子。”
“沒過過好日子?”
“是的。自那以後,我的人生裡盡是‘痛楚’。所以現在,我才感受到久違的快樂。”
“……。我說緹娜,之前你說過你沒有監護人,那究竟是什麼意思?再說了你為什麼會在這裡?平常在做些什麼?告訴我,我想知道更多關於你的事。”
緹娜的視線徘徊不定。
“那個……”
今天是第四次與緹娜見面。
自從自己回來之後,幾乎每隔一天緹娜就會打電話約聖光出來。上回去了遊樂場,上上回緹娜一再央求想去外周區看看,於是乎聖光就帶她去延珠的故鄉第三十九區參觀。
緹娜對眼前的一切事物都感到很稀奇,聖光看著她這幅表情衷心地感到愉悅,但她同時也有著對聖光提出“請不要和任何人提起與我見過面”這種條件的神秘的一面,聖光自然知道她是來當殺手的,所以答應了她的請求。
綜合她偶爾透露出來的點點滴滴,她的人生似乎並非幸福美滿。這之間是否存在某種關係呢?
“我說緹娜——”
“要當我的女兒嗎?”聖光伸。出手來邀請著,同時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