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奴才是渾邪王宮內晴妃娘娘手下的小櫃子。”
就在說話間的功夫,大廳外面突然走進了一個樣貌雖經偽裝過了,但仍就能看出不是中原人的半大孩童。
“晴王妃?晚晴已經封妃了?!這麼快?!啊!謝天謝地!侯家終於有救了!”
一個“晴王妃”的稱呼此時於侯家而言真可謂是雪中送炭啊。侯家雖然在朝中犯了大事,但是倘若女兒在渾邪王宮內成了受寵的妃子,這邊朝廷便一時半會也不敢再動侯家了。而且非但如此,因著渾邪一部在西域人多勢眾站著不可小覷的勢力,且近幾次與朝廷的交鋒上從未勢力過,朝廷這邊一直都很懼怕渾邪部,不過是因著渾邪部近年來和朝廷多商交少戰事,所以朝廷才安心了幾年,不然怕當今聖上他哪裡還有此等清閒的日子可過呢?
“晴王妃可是有信來?”
侯晚晴在渾邪封妃固然是好事,但是看著來送信的那個孩子一身的素服,侯萬春突然覺得事情可能沒有想的那麼好了,總之就是有一種不詳的預感在腦海裡不停地呈現。
“回侯老爺的話,現有侯王妃的手書一封,請侯老爺過目。”
送信的那個孩子聽到侯萬春問來信的事情,趕忙便從自己貼身的衣兜內掏出了一個土黃色的信封來。
“老爺,老爺,是晚晴的平安信嗎?你快看看,快看看啊!”
盯著送信人呈上來的那封寫有“父親大人親啟”字樣的信封,侯夫人高興地不停地催促著侯萬春。
“夫人莫急,待我看來。”
聽著侯夫人不斷的催促,侯萬春也是有些心急了,一把結過信來便展了開來。
“……”
“老爺,信上都說了什麼呀?”
“……”
“老爺?晚晴她到底都說了些什麼呀?”
約莫著有半盞茶的功夫,侯萬春的眼睛是一直盯在那薄薄的一頁紙上,而且才剛有了那麼一丁點兒喜色的臉現在已經是徹底的陰了下來。許是感覺到了侯萬春的不悅,侯夫人也漸漸收了她對各路神仙不停的感謝之言,焦急地看向了侯萬春。“老渾邪王的後事何日起辦?”
不知道過了多久,侯萬春才終於把那張已經陰沉的可以的臉從侯晚晴寄來的那封信上抬了起來,不過抬起臉後他不是先回答侯夫人的問話,而是先問起了來送信的那個小信使。
“回侯老爺的話,就是明日。”
“老爺,您在說什麼呢?什麼老渾邪王?什麼後事?到底是怎麼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