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的郡主花木槿,我到底是誰?我的大腦一片混亂。我一下子昏了過去。
當我再次醒過來時,發現我躺在一張土炕上,身上蓋著厚厚的茅草,而木寒浞趴在我的炕頭睡的正香。
我坐起身來,打量了下四周,發現這是一間破舊的土屋,地面和牆都是泥土,屋頂是厚厚的茅草。屋裡的陳設也很簡單,除了我躺著的炕,就是一張破舊的桌子和一張缺腿的凳子。屋角還有一口石鍋和幾個石碗。
牆上掛著一張沒有弦的石弓,和一壺生鏽的箭,那些箭除了鐵質的箭頭鏽跡斑斑外,箭桿和箭羽都腐朽的似乎一碰就會碎掉。整個屋子都透露著破敗和腐朽。
我剛想起身,想不到卻把趴在炕頭的木寒浞驚醒。他見我醒過來,關切的問:“木槿,你沒事吧!”我搖了搖頭,說:“我沒事,這到底怎麼回事?我們怎麼逃離花神衛的追殺的?”
木寒浞醞釀了一下語言,說:“當時,那個花神衛的統領下令放箭,你躲進我的懷裡就昏了過去,我揮劍格擋,但還是又一支箭沒被擋住,向你射了過來,我急忙用身子去擋,但是箭射到我胸口,被一物彈飛,我掏出來一看,發現是當初我自殺的時候你放到我身上的玉佩,接著玉佩發出一道強光,然後那些花神衛都被晃花了眼,紛紛放下弓箭,用手揉眼,我就趁機帶著你逃掉了。”
我一驚,心道:“怎麼又是那個玉佩,難道那個玉佩真的能逢凶化吉嗎?那麼我跑到冰塊裡面去也是真的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皺著眉頭,百思不得其解,我又問道:“那這又是哪裡?”
木寒浞說:“我也不知道,我帶著你跑著跑著,天上突然下起了大雪,於是我在附近找了這麼間被廢棄的茅屋,然後把你放在炕上,弄了些茅草給你蓋上。”
我一愣,說:“下雪了?”木寒浞點了點頭,說:“是啊!現在正值臘月,殉山上雖然溫暖如春,但是殉山下卻已是漫天大雪了。外面的雪之大簡直是百年難得一遇啊!都沒過大腿了,根本沒辦法趕路。”
我吃驚的說:“這麼大啊?”木寒浞點了點頭,說:“是啊!昨天我帶你來的時候雪還只是剛沒腳跟,今早已經沒過膝蓋了,剛才我出去找吃的,發現雪已經沒過大腿了。回來後,我實在撐不住了,就趴在你的炕頭睡了過去。”
我從炕上跳了下來,活動了活動身子,突然覺得肚子咕咕的叫了起來,於是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看木寒浞,說:“寒浞,你找到吃的了嗎?我有些餓了。”
木寒浞也站了起來,一臉羞愧的搖了搖頭,說:“雪太大,外面什麼也找不到?對不起,木槿,是我沒用。”
我微笑著上前抓住木寒浞的一隻胳膊,說:“沒關係的,不怪你的。上天待我們不薄,我們最起碼現在都活得好好的,沒被花神衛殺掉。”木寒浞低下頭,說:“可是雪這麼大,我們幾天之內別想再找到吃的,我們會餓死的。”
我沉著的說:“沒事的,一定有辦法的,我們一定能找到吃的!”木寒浞看著我,點了點頭,說:“恩,我相信你。”我閉上眼睛,輕輕婆娑著鼻子,開始回憶以前流浪被大雪困住的時候去哪找吃的。
突然,我的腦海裡突然閃過一道亮光,似乎要抓到些什麼?我急忙問木寒浞,說:“寒浞,這屋裡有吃的嗎?”木寒浞搖了搖頭,說:“沒有,我找遍了,一粒糧食也沒有。”
我又問道:“那這屋裡有老鼠洞嗎?”木寒浞一愣,說:“這倒是沒注意,你該不會想吃老鼠吧!不過幾只老鼠也聊勝於無,我這就給你抓去。”我急忙說:“我才不吃老鼠呢!我是想老鼠肯定在窩裡儲存著過冬的糧食,那些糧食足夠咱倆吃幾天的呢!”
木寒浞眼睛一亮,說:“太好了,你是怎麼想到的?”我說:“這是常識嘛!”木寒浞抓了抓腦袋,一頭霧水的說:“常識?什麼叫常識啊?”我沒好氣的說:“好了!快些找老鼠洞吧!。”
木寒浞搖了搖頭,說:“想不到堂堂的唐國王子和花國郡主竟然淪落到打劫老鼠的地步。”我白了他一眼,說:“好了,別感慨了,咱們這叫物盡其用,與其讓老鼠把糧食糟蹋了,還不如讓咱們吃了,也算是替天行道。”
木寒浞一臉欽佩的看著我,說:“木槿,你真不愧是才女,這都能讓你說的正氣凜然,不服不行啊!”我說:“好了,別廢話了,快找吧!”木寒浞點了點頭,和我一起找了起來。
我們兩個忙活了半天,終於在屋子的一個角落找到一個老鼠洞,我和木寒浞挖開一看,老鼠洞早已是鼠去洞空,只剩下散落的一小把糙米。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