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簡單?”
亞拉法師輕淡的說:“當然,並非凡火,而是火鳥之王的神火。”
“火鳥之王?”沈濛微微皺眉說,“難道是五百年前的那隻火鳳凰,火兒的母親?”
獨孤寒一點點頭:“正是。”
沈濛失笑,攤攤手說:“難道我們要去五百年以前?”
獨孤寒一輕笑了一下說:“法師的話還沒說完呢。除了火鳳凰,其後代也可以。當然,她的後代只有火兒。
已有五百歲的火兒,剛剛成年,它的火已具有與其母親一樣的神力。”
沈濛笑道:“五百年才成年,看來火兒的成長之路還挺漫長的。彷彿與艾拉神殿的上古神獸一樣,五百年孕育,五百年成年。”
“是的,它們都是上古的神獸。歷史歲月的悠長,吸盡天地精華,凝神聚氣,才能修煉得神力無邊。”亞拉法師十分崇敬的說。
最後的孤獨3
“鄴楓的目標絕不僅僅是大陸。”獨孤寒一冷著臉說,“我絕不對讓他染指安寧的漂浮島。守護漂浮島,是我一生的使命,我絕不會讓這裡的一草一木都受到傷害。”
沈濛點頭說道:“這一站,事關生死,火兒責任重大。”
“它一定不負重望。”獨孤寒一微笑,“守護漂浮島,也是它們火鳳凰一族數千年來的使命。”
次日,獨孤寒一帶了火兒與沈濛等人離島。
那一島美麗,一島神奇漸漸隱於海天相接的地平線,隱於悠悠白雲蒼穹之間。
五百年前,沉睡海底的漂浮島又是怎樣?這樣的想法只從沈濛的腦海中一閃而過,眼下,全神貫注對付魔王鄴楓才是至關重要的事情。
曾經繁華無度大陸,如今只剩下一片荒蕪。曾經座座漂亮的城池,如今已經是黑煙漫天,華麗的外表褪敗成一座座廢墟。
倖存的百姓一臉的惶恐不安,彷彿還沉浸在那無法消釋的恐懼之中。
看著周遭的一切,每個人的心裡都重重如壓巨石。
屍骨遍野,散發著令人作嘔的腐臭之氣。他們挖出大坑,將那些屍骨全都掩埋,讓他們生命消逝之後,有了一個安息之所。
爾後,一路掩埋屍體,朝著鄴楓的大本營,易國京城前進。
一座座城池毀損,一個個家園破滅,一具具殘缺的屍體。每個人的心情都沉重如灌鉛。
漸漸接近易國邊境,才略見繁華的模樣。鄴楓,彷彿沒有對自己的大本營多加摧毀。
邊陲小城,城牆染滿烽煙,卻完整的呈現在眾人的面前。
城樓之上,迎風佇立一穿著白衣的男子。相隔甚遠,看不清對方的模樣。近了,眾人一驚,竟是蕭逸煒。
蕭昀澤冷然道:“竟然是你?”
“別來無恙,哥哥。”蕭逸煒嘴角露出譏悄的笑,“服用了還魂草,功力可有增進幾層?”
“逸煒,為何你還這般執迷不悟?”蕭昀澤心痛的說,“如今,你已經坐上嶸國的皇坐,卻在此為他人守城?
逸煒你是一個如此清高的人,如今為了苟且之安,竟甘做他人傀儡,這是你嗎?”
最後的孤獨4
蕭逸煒忽然臉色一沉,聲音變得憤然,他站在高牆之上指著蕭昀澤高聲道:“這還是拜你這個無能的皇帝所賜嗎?如果你有能力保護嶸國國民的平安,我又豈會站在他人城牆之上?
我委曲求全是為了什麼?不過是為了讓嶸國保留繁華,讓嶸國居民居心無憂,免受戰火的侵略。
可你呢,你做了什麼?只會與鄴楓雞蛋碰石頭,讓嶸國陷入水深火熱之中。你配做一個皇帝嗎?”
蕭昀澤冷笑:“說到底,你不過是為你一已私慾。如果天下只有一個嶸國獨安一隅,那其它國民就應該飽受流離之苦、失親之痛嗎?
我要做的不僅僅是保護嶸國的國民,更有天下萬萬千千的民眾。我們共同生活在一塊版圖上,那是我們都有責任保護的大家園。
而你呢,卻與鄴楓狼狽為奸,助紂為虐,你有什麼資格對我說教?你用全天下的鮮血為嶸國築成一條護城河又如何,嶸國的人民就會感激於你嗎?
你不過是圓你的皇帝夢。”
哈哈哈,蕭逸煒忽然仰天大笑,爾後輕視的說:“那又如何?如今,是強者的天下,敗寇是沒有資格與我談論什麼大道義的。
今天,我守在這裡,你們沒有一個人可以從這裡透過。金屍,想必你們已經知道它的厲害了吧。”
蕭昀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