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慾望,聽見那人輕聲道:“不要怕。”
她慢慢放鬆了身子,感覺那人的手掌握住胸前的柔軟,又開始細細揉捏,並且用手指輕輕捻著頂端,終於禁不住呻吟出聲。
她只覺得身子十分燥熱,又是羞赧,又是期待,但是又不知道在期待什麼,一雙眼睛只能無助地望著他。
段月塵見她這副神情,終於忍不住輕笑出聲,見她面色紅潤,顯然是有些惱羞成怒,怕她再次反抗,瞅了一眼桌子上的油燈,隨手一揮,屋子裡便陷入了黑暗。
易小笙在黑暗之中漸漸平靜下來,看不到自己的身子和那人的身子讓她的羞怯少了很多,卻不曾想著黑暗也鼓勵了男人的下一步動作。
那人已經趁著她出神的時候將她的上衣全部解開來,用手往兩邊拉開,頓時,她只覺得整個上身都變得赤裸,便又想去拉被子。
這次很輕易便將手臂抽出,原來是那人已經放開了自己,兩隻手轉而向下。
她還沒來得及將被子拉到身上,他已經一手撫在她的柔軟之上,又用嘴含住另一個。
易小笙只覺得腦袋“轟”的一聲炸開了。
身上感覺又是冷又是熱,說不清楚到底是什麼,胸前的刺激讓她禁不住弓起身來,昏昏沉沉之中,感覺到那人坐起身來,用手抱著自己,手和唇卻沒有離開她的胸前。
她斷斷續續地叫道:“段……啊……”
“叫我月塵。”他依舊埋首在她胸前,一隻手卻已經從褻褲探了進去,向下探入她的兩腿之間,她下意識合攏雙腿,卻又被分開。
臉上想要燒起來,火燎燎的一片。她不知道現在喊停還來不來得及,便要喊出聲來,結果卻被探入身體的一根手指將喊聲變成了呻吟聲。
“啊……不……”
手指初時只是試探地在入口處來回進出了幾次,便向著深處又挺進了一些。
她抓著床單的指節發白,身子繃得死緊,不停地顫抖。
大概是感覺到她的戰慄和緊張,他的唇終於離開了她的胸前,重新覆上她的唇,細細研磨,又移至她的耳邊,輕聲道:“別怕,輕鬆點。”
她無力地點頭又搖頭,只能攀住他的身子,任他吻著自己,忍受著身體裡的異物感。
長指來回進出了幾次,大概是感覺著已經溼潤了,易小笙只覺得他又放進了一根手指,不由得掙扎了一下,嚶嚀出聲:“你……”
他只是很溫柔地吻著她,說道:“小笙,你太緊了,我怕傷了你。”
兩根長指在身體裡進出,她只覺得疼痛,還有脹痛的感覺,等抽送的次數變多,便又有另一種感覺蔓延上來,她攀著他的肩膀,低聲叫道:“月塵……”
指間的觸覺溼潤,他知道她已經準備好了,便脫去了她的褻褲,她的意識已經有些不清,待他再次俯身而上的時候,兩個人便已經是裸呈相對。
她感覺到他結識的胸膛輕輕壓著自己,來回碰觸中,才反應過來,兩腿一收,便跟他的碰在一處,想起他的褲子還是自己脫的,更加羞不可抑,幸好是在黑暗之中,才不至於羞得背過氣去。
他將她的長髮撥開,散落在枕頭上,伏在她的身上,自己的長髮也和她的散在一起。
她感受他仍在細細吻著他,不由得伸手扶過兩人的長髮。
所謂結髮夫妻就是指這個嗎?
只是她已經無法思考了,一個硬物正頂在自己的身下。
她沒有經驗,但是不代表她不知道那是什麼。
“小笙。”他開口,忍得很艱難,“和我做夫妻吧。”
易小笙低低笑了一下,那人正緊張地望著自己,但是已經到了此刻,若是自己說不,他難道就能放開嗎?
從他墜崖之後,很多事情她都放得下了,也看得開了,自然也不會太過在意貞潔的事情,反正這輩子只認定了他。
可是到了這會,她忽然玩心大起,想為難他一下,便說道:“和你做夫妻有什麼好處?”
他一時語塞,半晌才吶吶道:“除了能跟我一輩子,好像沒什麼好處……我已經不是碧玉宮主,上榮國的皇子也跟我沒有關係。”
她有些訝異,問道:“你之前的計劃呢?”
“全都不要了。”
“你捨得?”
“只要有你。”
她笑得很開心,直到笑出了眼淚,才拉下他的身子,說道:“看你的表現吧。”
又是這句話,段月塵不滿地瞅著她,低下頭在她的頸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