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首飾?他更感奇怪,望了望這矮銼子:“歌女身上穿的,雖然是品竹坊的上品,但也是獨一無二的,陳公子喜歡,自去訂了就是,何必這麼缺德,想當眾剝了人家?”
明言自是不相信陳潛是純的欣賞人家的衣服,隨口的一句話而已,只以為這矮銼子又在打什麼壞主意,想讓人家歌女當眾出一回醜!
富國子弟雖然門禁森嚴,但暗地裡玩樂卻荒誕不堪,就這麼說吧,只要不擺在明面兒上,你怎麼玩都沒有人管你,樓船算得上一個比較高雅的所在,但那些不高雅之處的玩樂,明言卻時有耳聞,這個……剝人衣物,算是好的了。
明言自己名好,卻是明面兒上的不好,這也是他自己有意為之,但私底下那些名聲極好的翩翩佳公子的醜態,他卻是知道的,所以,不自覺的,他把陳潛劃入了那一類人中。
陳潛知道他誤會了,當然,這會自己也不好明解,斜了斜眼,道:“明三少倒是一位憐香惜玉之人。”
明言用兩根手指夾了塊糕點入口,淡淡一笑:“她們雖身份卑賤,但當底,她們都是如你我一樣的人。”
陳潛默然,倒不好再接下去,明三少這等紈絝子弟還真會同情諸如歌女一般任人賤踏的女子?
一番歌舞下來,倒再也沒發生其它什麼事兒,秦淮河上風景如畫,就算是絲竹止歇,兩岸楊柳如絲,香風送爽,月光如水,人坐在船上,隨著船擺啊擺的,也自感覺比呆在庭院深深的府內好了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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