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珀慢慢站了起來:“還會有更壞的事情嗎?”他臉上一陣抽搐,“那就來得更猛烈些吧!”
門呼啦一下又被推開了,桑傑斯和楊攀月他們大步闖了進來:“王超失蹤了!”楊攀月厲聲說著。石珀騰一下站了起來,呆了半天,“領袖知道了?”他問。
“知道了,正在全面搜查中。”楊攀月走到病床前,看了看黃辰辰,見她仍然處於昏迷中,但呼吸穩定,心中略安,“馮德里安應該跟王超是一夥的,他們幾乎同時失蹤,”楊攀月看著教授,“我估計他們已經逃走了!”
門再次被推開了,一個軍人站在門口,對楊攀月招了招手,楊攀月連忙跑了過去,兩人低聲交談了幾句,楊攀月陰沉著臉點著頭。
“什麼情況?”石珀問楊攀月,楊攀月苦笑一聲:“馮德里安找到了,在王超屋後的廁所裡,被捆作一團……山後小道上,發現幾個衛兵精神失常。還有一個更糟的訊息,託尼失蹤了。”
“託尼?他也在這裡?”教授驚訝萬分。
“正在審訊馮德里安,領袖要咱們派幾個人過去,”楊攀月看著眾人,“石珀、教授、韓進,你們跟我一起吧,老桑你們先守著黃辰辰。”
桑傑斯看了看幾人,點點頭:“你們去吧,沒事的,這裡有我們。”
石珀攙扶起教授,韓進拄著柺杖,幾人一起走出病房。
“王超肯定逃走了,”伍德苦笑一聲,“希望還能來得及。”
嚶嚀一聲,黃辰辰慢慢睜開了眼睛。
“你是說,你並不瞭解這些天發生的情況?”楊攀月看著狼狽不堪的馮德里安,馮德里安垂頭喪氣,“我只是這些天睡覺有些恍惚,醒來後覺得心裡空蕩蕩的……”他努力回想著,還是搖搖頭,“我真的不知道,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在那裡,是誰把我捆住的?”
“你有沒有把我們的行動告訴別人?”楊攀月問馮德里安,“昨晚,你在屋裡走來走去做什麼?”
馮德里安一頭霧水,抱著自己的腦袋,使勁搖著頭,“我真得記不起來……這些天我睡覺很死,”他抬起頭,看著眾人,“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你們能告訴我嗎?”
“行了,”一直默不作聲的領袖輕輕地說,“把他押下去吧,先看管起來。”
幾個衛兵走上前,拖著馮德里安走出了房間。
“諸位,我想聽聽你們的意見。”領袖轉向在座的幾人。
“我不認為馮德里安是叛徒,”王立彬筆直地站著,“我確信他是無辜的。”
“領袖,我認為,馮德里安是被王超控制了,”楊攀月嘆口氣,靠在椅背上,輕輕揉著太陽穴,“我們的很多情報,在老馮毫無察覺的情況下,被王超竊取了。昨天晚上我刺探老馮的時候,他明顯處在失魂的狀態。從這種角度上考慮,他是無辜的。”
“我也傾向於這種看法,”教授咳嗽一聲,“王超逃跑之前,製造的混亂越大越好,所以他先將馮德里安綁架,因為這個人一直被他控制,所以很容易得手。然後他又控制黃辰辰去刺殺石珀,接下來,”教授掰著手指頭,“他又把託尼救了出來。他們從山後小道逃走,那些衛兵對於王超的能力,根本無力反抗。”
“人才啊,”領袖苦笑著,“膽大心細,詭計多端。連我都沒看出來他竟然有這麼大本事,一直覺得他只是個無害的逃亡者。”她搖搖頭,“出了小道,就是草原,再追捕應該很困難了,”她略微想了一下,“我知道為什麼我們的感覺一再出錯了,王超本來就能控制人的想法,再加上,這裡還有個託尼。”
“託尼能使我們的能力下降,不知道這種影響有多大。”領袖指了指東北方向,“東北偏東,三十里外,王立彬,你帶人去追吧,給你三天時間。要是他們中間再換方向,我們就真的沒辦法了。”
“讓我們去吧,”韓進用柺杖敲打著地面,“領袖,你忘記我也有能力的,我們會抓到他的,”他一笑,露出帶著缺口的門牙,“我們會牢牢咬住他,他跑不掉!”
領袖略一沉思,“也好,我也擔心王立彬他們對付不了。你們有傷,路上小心點,我派輛車給你們。要是追不上,”領袖看著韓進,“寧肯放棄,保證安全!”
眾人點點頭,都站了起來,向領袖告辭。石珀朝著領袖微笑了一下,轉身跟著眾人走出了房間。
“我說石珀,”韓進拄著拐,一瘸一瘸走著,“見到領袖你一句話也不說,裝酷呢?”
石珀嘿嘿一笑,沒說話。韓進卻自言自語著:“這個領袖身上那種感覺……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