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黑,他們不一定能發現。如果現在我們從那邊斜插過去,有可能提前遇到那些白衣人。”
“老王,”石珀突然問,“你不是說巡邏隊穿的是沒有標記的軍隊制服嗎?為什麼今天他們穿的是防化服?”王金海搖搖頭,“不清楚,也許他們都換裝了?”
石珀疑惑地看了王金海一眼,“大家還有力氣嗎?如果還行的話,”石珀對王金海說,“那就斜插過去,趕在巡邏隊之前截住白衣人。”
眾人在王金海的帶領下,又改變方向,在蘆葦叢中穿梭著。四下一片漆黑,大家只能跟著王金海,撥開密密的蘆葦,靠著本能判斷著大致的方向。一路上沒有人開燈,也沒有人說話,在嘩啦啦的大風中,眾人快速穿行在茫茫黑暗中。
天近黎明時分,眾人望見前方一列高崗,光禿禿的,卻是寸草不生。“從那裡穿過去,我們應該已經趕在了他們前面,”王金海指著那高崗,“下面是那溪水,這裡是他們的必經之地——如果他們真的沿著溪流走的話。”“那我們就在這附近埋伏起來等著吧。”石珀率先朝著高崗走去。
高崗下面是溪水,溪水在這裡已經逐漸寬闊起來,岸邊全是碎石灘和蘆葦蕩,幾隻長腿尖嘴的鳥兒在河岸上不知啄著什麼東西。石珀、楊攀月跟王金海商量了一下,把人手分成兩批埋伏在河流兩岸,相互策應,畢竟是對付一群只有一支槍的驚惶逃竄的人,難度不算太大。
眾人伏在岸邊的石頭後面,靜靜等待著獵物。不時有一些小蟲子在眾人身邊蹦跳著,眼見著太陽越升越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