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一聲:“你覺得我還能阻止他們嗎?何況,”他咬牙切齒道,“我也恨不能把他碎屍萬段!”
年輕的白衣人被在地上拖著,滿臉是血,高聲嚎叫著,苦苦求著情,奮力掙扎。眾人卻呼號著,時不時朝著年輕人踢上一腳。突然一個*上身的人,揮舞著木棍朝著白衣人惡狠狠砸了幾棍子,那年輕白衣人的呼號頓時停止了,過了一會又更加慘烈地哀號起來。
“那是安德里,一直是很善良的人,”楊攀月嘆口氣,“這些人失去理智了。”
三人慢慢跟著眾人,來到埋葬海因茨的墳前。漢斯把白衣人重重摜在海因茨的墳前,這裡已經升了一堆火。那白衣人跪爬幾步,爬在地上,大聲求饒著,不停吻著漢斯的腳,漢斯卻一腳將他踢了個跟頭,回頭看著王金海。王金海點點頭,漢斯掏出一把匕首朝著地上的年輕白衣人走去,眾人卻都歡呼了起來。
“你們還是別看了,”石珀抑制不住地失望,“回去吧。”“有些殘酷是需要面對的。”楊攀月卻絲毫不動,黃辰辰也咬著嘴唇,拉著楊攀月的手,點點頭。石珀嘆口氣,望著這些近乎歇斯底里的人。
漢斯在眾人的歡呼聲中走近年輕的白衣人,年輕人滿眼都是恐懼和絕望,嘴裡不停地訴說著什麼,臉色在火光中明滅不定。漢斯猛然抓住他的頭髮,將他提了起來,將匕首橫在他的脖子上,慢慢割了下去。那年輕人猛然高聲嚎叫起來,隨著匕首的切割,很快兩人都血流滿身,而那年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