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李紅冰忙道,張張口,才發現要解釋這隻國外引進的兔子真是一件費事的事情。這種兔子在外國的動畫片裡出現得最多,也叫賤兔,有一個吐口水的惡習,與成年人話題中的“耍流氓”無半點瓜葛。
“也就是一種兔子。”李紅冰只能這樣說,“一種特殊品種的兔子。”
不等張二花再打破沙鍋問到底,李紅冰趕忙把熱茶端到她手裡,迅速轉移話題,“二花姐,你今天怎麼這麼有空,不用幫你爹看鋪子了?”
“有小鵬看著。”張二花吃了一口茶,撇了一下嘴,“我爹那個打鐵鋪子,有什麼看頭的?一年也沒一樁大單子上門。”
“你整天就這樣無所事事?”張二花盯著她問。這樣慵懶的李紅冰讓張二花有些不適應。
“這樣不好麼?”李紅冰笑,難道她命中註定要累死累活地為三餐奔忙?現在她又無需為三餐溫飽而擔心,該工作的時候拼命工作,該放鬆的時候就好好放鬆一下,這是她的宗旨。
“也不是不好,就是有點……”張二花的話還未說完,就聽門外有人笑道:“喲,我還以為沒人呢,原來你們兩個姑娘家都在啊。”
李紅冰抬頭一看,來人是個穿著皂色夾襖的中年婦人。這婦人她是認得的,就在離她家十步路的賣豆付的李大嫂子,手裡居然還拿著一疊紅紙。
“大嫂子,過來坐。”李紅冰忙挪過凳子讓她坐。李大嫂子也不客氣,一屁股坐了下來,見李紅冰要去倒茶,忙道:“蘇姐兒,你先別倒茶,我剛吃了茶過來的。尋思著過來撞撞運氣,沒想到真趕上你沒去藥館。這不,我就求上門來了。”
“大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