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也不會放過你們的。”這時,羽落郡主已經嚇得渾身顫抖,卻根本脫離不開這些人的魔掌,這時,一名肥頭大耳的大漢已經一把撲到羽落身上,一張豬油一般的大嘴一下子含住羽落的嘴巴,對著她就開始親吻起來。
登時,一股口臭味撲向羽落,她難受的別過臉,十分嫌惡的不去看這大漢,誰知這大漢一把掄起巴掌,朝她啪的一掌打了過去,打得她半邊臉立即紅腫起來,那大漢打完後,立即罵道:“臭表子,你以為你還是高高在上的郡主?如今你只是個階下囚,和那些婢女沒什麼區別,老子上你是看得起你。”
說完,他又撲上去吻羽落,羽落只覺得十分的噁心,可她的手腳都被人控制住,她想反抗喊叫,卻怎麼也反抗不了。
這下子,邊上的安容華已經痛苦的尖叫起來,整間牢房就聽以男子的笑聲以及兩人痛苦的嘶吼聲。
一個個滿身髒汙的男人衝上去,在安容華身上不停的動著,安容華哪裡受得了這樣粗暴的對待,一張臉都痛苦的揪在一起,身上的衣裳早被撕成了碎片,有兩個男人已經受不住,把安容華拉站起來,朝她又掐又打,一齊衝上去開始凌虐起來。
這邊的羽落因為是處子之身,從未承受過男歡女愛,沒幾下人就痛得昏了過去,而那些獸性大發的壯漢們沒有絲毫憐憫之心,一個上了又是另一個,根本不給羽落喘息的機會。
羽落只覺得這是人間最殘暴的事,她兩隻眼睛恨恨的盯著那灰暗的牢房,在心底暗暗發誓,只要讓她有機會出去,她一定會將今天的仇恨十倍百倍的報在南宮嫿身上。
一夥人不知道凌虐了多久,從早上直到中午,一直趴在兩具全是傷的身子上欺凌著,此時的羽落和安容華,兩人已經奄奄一息,身上到處是咬痕淤青,眼睛早已哭腫,卻像死魚一樣癱軟在地上,連張草蓆都沒有,就赤果果的躺在地上。
正在這時,門外響起一陣快速的腳步聲,只聽到前方傳來一陣中氣十足的聲音,“竟敢如此侮辱郡主,來人,把典獄長抓起來,其他人,還不快進去救人?”
這正是太后的聲音,太后一邊說,一邊向前走,羽落在聽到她的聲音時,立即睜開迷濛的雙眸,一看到太后,就哇的一聲大哭起來,她的清白沒了,一輩子都毀了,“太后,您來晚了,羽落沒臉見人了,你就讓我去死吧。”
羽落說完,顫抖的爬起身就準備往牆上撞,而太后此刻已經迅速開啟牢房,不怕髒的衝進去,一把將羽落抱住,不讓她尋死,此時,太后滿是溝壑的眼裡已經佈滿血絲和陰冷,她立即脫掉外袍,披在羽落的身上,朝外面的人厲聲道:“都愣著幹什麼?還不快進來救人?來人,把況藍抓起來,送往東宮,哀家要親自去見見這進宮就行囂張事的長樂公主!”
太后說完,命人去抱安容華和羽落,她則領頭,捆著況藍擺駕朝東宮轟轟烈烈的行去。
東宮裡,南宮嫿正坐在椅上聽況勇說宮裡的規矩,她目光平靜,眉清目秀,身上的一派沉然之氣看得況勇直點頭,公主不卑不亢,榮寵不驚,這性子倒是極好的。
這時,只聽到外邊傳來玉萼害怕的聲音,“不好了公主,太后駕到了,好像領著一大批宮女太監,說是要來拿公主。”
南宮嫿微沉下眸,早料到會有這一招,她淡淡放下書卷,朝況勇使了個眼色,隨即便起身,由況勇扶著走到宮門口,這時,一襲黃色鳳袍的太后已經在眾人的簇擁下怒氣衝衝的走了進來。
“不知太后駕到,嫿兒有失遠迎,參見太后,太后千歲千歲千千歲。”南宮嫿第一個領頭,彎腰福身向太后行禮。
而此時的太后,一雙美眸已經散發出野豹一般的寒光,冷冷盯著規矩周到的南宮嫿,南宮嫿行完禮後,便一臉溫婉和不解的看向太后,以前她只見過太后一次,對她印象不深,今天一看,原來這太后眉眼間十分的妖豔,嘴唇烏紅似血,身上珠釵耀彩,雖然已經六七十歲,不過看上去十分的利落,顯得像五十幾歲的,估計是保養得體的關係,跟個老妖婆似的。
不過她已經聽說,這太后也是個繼室,先太后早早的被害死,太后才進宮做了先皇的繼後,當今聖上不是她生的,她生的只有一位,便是齊王。
也就是說,太后是楚宸燁的親奶奶,所以她一向偏寵楚宸燁。
太后一走進來,便冷地揮手,身後的人立即將捆著的況藍扔到地上,況藍啊的慘叫一聲,連連求饒。
“長樂公主,哀家可算見到你了,還是那麼的聰慧美麗,愛耍小手段,你把羽落郡主和皇長孫側妃害成這樣,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