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樣樣皆精,便不再考她這方面,兩人又聊了一會後,皇后看向南宮嫿,想起羽落一事,目光攸地變得深沉,“嫿兒,羽落和安容華昨晚已經被打入水牢,太后今天在得到訊息後,一早就大發雷霆,估計會去向皇上說情,趁這個時間,你去看看她們。”
南宮嫿轉了轉眼珠,沉思著皇后的話,皇后的意思是,讓她去審問一下羽落?
走出鳳鑾宮時,南宮嫿已經站在那宮門口的玉階上,抬眸俯瞰著大地,這深宮一片紫色,好像籠罩在一片紫霧中一般,璀璨耀眼,奢華貴氣。
“擺駕水牢。”南宮嫿說完後,況勇已經上前,將手託在南宮嫿面前,示意南宮嫿將手搭在他的手上,這代表著他虛扶著主子,怕主子摔倒或者遇事受到驚嚇。
南宮嫿沉吟片刻,決定試著接受這個新身份,只有這樣,一般人才不敢害她,她微微伸出手搭在況勇手上,腳上的厚底宮鞋在青石板上發出沉悶的敲擊聲。
此時的南宮嫿,眉眼間溢位淡淡的妖冶和冷色,與初入宮的她已經漸漸不一樣,那時的她,還是比較單純的,如今,她變得更加成熟,眼眸間也更犀利起來。
一行人到達水牢的時候,看守牢門的獄卒在看到南宮嫿時,立即領著人恭敬的迎了上來,“參見長樂公主,公主吉祥。”
南宮嫿淡淡抬眸,看了眾人一眼,沉聲道:“都平身吧。”
“謝公主,公主是不是來看人犯的?奴才這就把牢門開啟,公主請進。”獄卒們一個個臉上都浮現著巴結的神色,而南宮嫿臉上浮現的永遠是淡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