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頭髮沒了。
“咦,你怎麼和嫿嫿長得不太像?原來是個冒充的,那本世子就更不需要手下留情了!”男人說完,拿起片小葉刀,開始去推南宮蕊兒那短短的頭髮,南宮蕊兒好怕這閃著銀光的刀,嚇得渾身顫抖,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有一半頭皮變成光頭,另一半則是短短戳戳的,看上去亂皂糟的,此時銅鏡中的她,一下子就變成個大丑八怪,有如墜如地獄。
剃人頭髮還真好玩,很有趣。
南宮蕊兒這時候已經嚇得瞳孔張大,摸著扎手的頭髮,她哀求的看向楚宸燁,“請世子饒命,我不要變成癩利頭,我不要變醜。”
“饒你?對於妄想的人,本世子從來不會輕饒,否則還真對不起本世子殺人魔頭的名聲。”楚宸燁已經滿目陰鷙的盯著南宮蕊兒,繼續揮動著手中剪子。
南宮蕊兒嚇得直哭,見哀求沒用,便瞪著眼前朝面前的男人罵道:“你如此對我,你會不得好死的,你這個壞男人,怪不得沒人願意嫁給你,怪不得你是鰥夫,這都是你的報應,你會後悔的!”
“沒人嫁我?那你這個處心積慮要靠近本世子的人是什麼?莫非你是畜生,本世子不寘不願意與畜生結交,乖乖的把頭拿過來。”楚宸燁哪有閒心和南宮蕊兒說話,只是單純的覺得剃她的頭很有成就感,原來他還不知道,自己除了會打仗之外,還有當理髮匠的天賦。
這話又氣得南宮蕊兒雙眸圓瞪,卻只是驚駭著不敢再說什麼,因為面前的楚世子太過陰戾了,她怕他隨時會一刀割斷她的喉嚨。
把南宮蕊兒剃得像個癩俐頭之後,楚宸燁這才冷冷放下手中銀剪,一雙丹鳳眼危險的眯起,門外早侯著的清玉、靜簫沉聲道,“來人,把她拖出去剝光,送給門口那些乞丐!”
“啊!我不要,我不要!”此時,南宮蕊兒晃如從天堂墜入地獄,她好恨面前這無情的男人,她是來獻身的,不是被他侮辱的,她不要被扔給乞丐。
“世子饒命,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一切都是南宮嫿主使的,世子要找找她,我不要身敗名裂!”南宮蕊兒怕得抱緊身子,渾身發抖,可男人眼裡只有濃濃的厭惡及無情。
此時,清玉、靜簫已經推開門,清玉領著幾名家丁,朝他們眯起眼睛道:“拖出去,按世子吩咐的做!”
“是,公子!”那些家丁看到滿頭癩俐的南宮蕊兒,一個個登時覺得真醜,便把南宮蕊兒用一張毯子裹住,迅速抱了出去。
楚宸燁則極其陰沉的冷著臉,嘴角邪佞的揚起:“來人,把房間打掃乾淨,不能留下那女人的一點氣味!”
說完,他聳了聳眉毛,朝念月軒方向走去。
齊王府大門外,南宮蕊兒哭得哇哇大叫,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人已經被家丁們厭惡的拋到地上,家丁們再一把拽掉南宮蕊兒身上的毯子,已經不用她們來剝光南宮蕊兒的衣裳,那十幾個乞丐已經目露淫光的朝南宮蕊兒望過去。
此時,南宮蕊兒只覺得天都快塌下來,她好絕望,絕望到想死,楚宸燁太狠了,他果然是個冷血沒心的狠毒男人,他竟這樣對她!
“救命,你們誰救救我,嫿姐姐,你在哪裡啊。”這時,南宮蕊兒才想起南宮嫿,忙大聲呼喊起來,可齊王府門口哪有半個人影,有的只剩下面前個個目露兇光的乞丐。
南宮嫿那賤人究竟哪去了?她不是在外面等著她嗎?難道,她被南宮嫿設計,進她的套子了,這個賤婦,她一定不會放過她!
“哈哈,天上掉下來個小美人,雖然是個癩子頭,不過面板雪白,想必一定好用,讓老子先上!”乞丐頭頭早已忍不住,嘩地解下身上的衣裳,朝嬌小的南宮蕊兒衝了過去。
南宮蕊兒心抱緊自己的身子,可身上那件裡衣太單薄,裡面的肉若隱若現,她嚇得大喝一聲,“誰敢過去,誰過來我就咬舌自盡!你們小心點,我祖母會殺了你們的!”
“光腳的不怕穿鞋的,老子飯都吃不上了,還怕殺頭?有得玩就盡情的玩,是齊王世子送咱們的禮物!”那乞丐老大頭髮打結,身上長滿了蝨子,說完便衝上去,一把撕下南宮蕊兒的衣裳,登時,南宮蕊兒已是春光外露,一身雪白的肉刺激著眾乞丐的感官。
這時候,無論南宮蕊兒有沒有**,她已經完蛋了,徹底的身敗名裂了,此時她已經光著身子,遮上面不是下面也不是,自己的衣裳早被撕成了布條。
那乞丐立即扒下上衣,猛地將南宮宮蕊兒壓到身下,雙腿騎在她身上,正要行不軌之事,就在這時,只聽“嗖嗖”幾聲箭響,前邊的乞丐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