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那原本沉默的官兵當即獰笑起來,立即,領頭的怒地上前,一把扯起南宮蕊兒的領子,將她猛地摔在地上,惡狠狠的道:“你他媽當自己是公主呢,要人捧著供著,兄弟們,這個女人還頗有姿色的,老子先不用,賞你們了,那邊的兩個你們都先用著解下渴,雖然醜了點,好歹該有的都有。”
那頭領一說完,早就滿臉淫光蠢蠢欲動的官兵們已經抓過南宮蕊兒,幾下撕開她的衣裳,無數雙黑手在她身上亂摸亂掐,有的已經扒掉褲頭,將南宮蕊兒壓在石頭上,開始侵犯起她來。
看著這一幕,南宮珏和袁母嚇得轉身就想逃,誰知這些很少沾女人的官兵比軍營的男人還飢渴,管她們老還是醜,一把將她們抓過來,扔到地上這後,扯了衣服遮住她們的臉,就如禽獸一般欺凌起她們來。
南宮蕊兒萬萬沒想到這些人變得這麼快,這時,有名官兵已經一巴掌打在她臉上,滿口淫穢的道:“小賤人,你當真信了秦大人的話?那不過是例行公事罷了,誰不知道去軍營充軍的人死在半路是常事?老子今天就是弄死你,也沒人說我。”
這時候,邊上的官兵們立馬牽來兩頭大獵犬,那獵犬一看到躺在地上的女人,立即衝了上去,朝著女人的身上就蹭,而剛才說話的官兵已經無比**的道:“你知道我們怎麼對付不聽話的人犯嗎?我們會把她們賞給我們的狗,別擔心,這些狗已經習慣了,會讓你很舒服的。”
“什麼?禽獸,你們快放開我,你們這群混蛋。”南宮蕊兒嚇得臉色蒼白,努力的想往後退,可她身體已經被邪惡的男人佔滿,這時,有人已經抱起那狗,將狗抱來趴到南宮蕊兒的身上。
南宮蕊兒當看到離自己很近的狗時,恨不得真的咬舌自盡,這群官兵一向管流放的女犯人,什麼招都想得出,比那些殺人犯還狠,又活在最底層,沒人管他們,自然是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是最陰暗的地方。
對面的一些女人犯們在看到南宮蕊兒、南宮珏和袁母的慘狀時,一個個嚇得趕緊往後縮了縮身子,這情景太殘暴了。
王府裡,此時天已經全黑,祁翊還沒有回來,南宮嫿坐在窗前等他,那桌上的食物早已經涼了,她看了一眼後,便把玉萼叫了進來,道:“把這些菜拿出去熱一下。”
“是,公主。”玉萼說完後,又看向南宮嫿,遲疑一下,又道:“公主,我聽下人傳來訊息,說南宮蕊兒、南宮珏和袁母,才送到雁蕩山,就被那些送押的官兵折磨死了。聽說死狀極其的慘烈,他們還用狗與她們交配,那狼狗太狠,在交配的時候太激動,把袁母的脖子活活咬斷了,幾十個男人倫奸她們三個,南宮蕊兒和南宮珏是被人活活倫奸死的,幾個人死的時候都是裸著的,可見有多慘。”
南宮嫿淡淡挑眉,這些官兵從來就不是人,在沉吟片刻之後,這才道:“世子回來了嗎?”
正在這時,那門口傳來一陣濃烈的腳步聲,南宮嫿趕緊起身,朝門口迎了過去,只見祁翊著一襲戎裝,握著一柄寶劍走了進來,一看到南宮嫿,便立即拉住她的手,“嫿兒,楚宸燁的大軍出事了,中了敵軍的毒,皇上要我立刻帶五萬大軍前去營救,馬上就出發。”
“怎麼這麼快?”南宮嫿沒想到會這樣,立即緊握住祁翊的手,此時的祁翊,眼裡也是滿滿的不捨,他一把將南宮嫿抱在懷裡,深情的擁著她,纖長的睫羽撲閃撲閃,在她耳邊溫柔的道:“嫿兒別害怕,我會很快回來,在這裡你要好好保護自己,我把含恨留給你,有什麼事可以和他說,我會經常派人聯絡你,給你報平安。”
南宮嫿也緊緊抱住祁翊,她原本還想明日和他進宮參加宮宴的,沒想到他連夜就要出發,果然,軍情緊急勝過一切,不過,此事是不是過於蹊蹺,憑楚宸燁的精明,他的人怎麼會中毒?
這時,祁翊已經輕輕挑起南宮嫿的眉頭,形影綽綽的燈光下,他看著如花美眷一般的南宮嫿,大掌摩梭著她的臉龐,此時的祁翊,下巴已經長起胡茬,看上去更顯成熟和穩重。
“嫿兒,我不在的日子裡,你一定要照顧好自己,宮中的事我會叫含恨幫助你,等我歸來。這一次與我同行的,還有皇長孫,他另率了五萬大軍在後方掩護。”
“皇長孫?上次袁逸升的事就是他指使的,我在牢裡聽袁逸升親口說出來了,你要小心提防他,他才是最大的黑手。”南宮嫿立即看向祁翊,皇長孫也去了,這其中會不會有詐?
“這件事我早就知道了,我會警惕的,且皇命不可違,我會盡快回來。還有一件事,我想我應該告訴你,皇長孫之所以倒戈相向,是因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