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這樣的日子,真是比狗都不如。
到了住處時,老太太有些不相信這是給她住的,她看著滿地的枯敗的落葉,裝滿乾柴的院子,以及破敗冷清的房屋,當即看向前邊的主管,“這位主管,你是不是走錯地方了?我是來跟蕊兒住,怎麼會住這種地方?”
言下之意,她是來跟南宮蕊兒享福的,可不是來受苦的,而這主管竟然把她帶到這麼偏遠又冷清的地方,這座院子陰森森的,像鬼屋一樣,一個人煙都沒有,這不是想折磨她?
“這是以前關犯人的刑房,如今騰出來給你住已經是給你面子了,有得住已經不錯,難道你想上街去挨街坊鄰居的打罵?過街老鼠人人喊打,還要求什麼?你以為你還是以前的南宮老太太?笑話,你如今連個村婦都不如,我們老夫人要不是看在南宮蕊兒的份上,早把你轟出去了,還不快自己收拾一下入住?”那主管可沒時間理會老太太,說完後看了看四周,聽著四周幽冷的蟬鳴聲,他只覺得渾身發顫。
“這……這是刑房?那這裡有沒有死過人?”老太太可不想受這種折磨,她要和南宮蕊兒住,不住這破地方。
“廢話,當然死過了,這座府邸是以前恭親王府的,這裡就是以前埋丫鬟下人的地方,有誰犯了錯就往這井裡扔,你就自求多福吧。”主管說完,已經覺得渾身發麻,趕緊拍了拍身上的灰,迅速跑了出去。
這下子,老太太一個人在這裡,她已經嚇得啊的一聲尖叫起來,隨即遠離院子中央的那口大井,迅速朝外邊跑去,難受的蹲在空無一人的池塘邊。
那主管在出了這冷院之後,迅速朝袁府大門口走去,他看了看四下無人後,立即開啟打門,朝邊上一個偏僻的小巷子走過去。
巷子裡,一名目光淡然的嬤嬤已經站在那裡,手中握著滿滿的一袋銀子,待這主管走過來時,便迅速看向他。
“表姑母,我已經按你的吩咐做了。”說話的名叫喜貴,和喜媽媽是一個村的人,也是喜媽媽一早就安排進袁府的管家。
喜媽媽點了點頭,將手中的銀子交給喜貴,朝他沉聲道:“主子吩咐,想怎麼折磨老太太你就費了盡的折磨,還有南宮珏、南宮蕊兒和袁逸升、袁母這一堆小賤人,我知道你力量有限,主子說了,你能做多少做多少,關鍵的是,這堆人他們會自己起內訌,自己打起來,根本不必咱們動手,你除了隨時加把柴之外,要像以前一樣把探聽以的訊息第一時間通知我。”
“是,表姑母,喜貴一定聽你的,能為主子辦事,是喜貴的福份。”喜貴說完,立媽朝喜媽媽行禮,連他都對袁府的一切不恥,袁府如今就像個淫窩,只差沒再多幾個女人,否則,一定是京城最大最爛的窯子。
冷院裡,老太太在池塘邊坐了一下午,都沒一個人來找她,她又找不到路,又不敢進冷院,只得過在池塘後。
正在這時,遠處走來兩人,一人是喜貴,另外是一個面容兇惡的老嬤嬤,老嬤嬤手中端著飯菜,老太太一看有人來,立即欣喜的站起身,朝兩人小跑過去。
“哎喲,喜主管,你終於來了,這地方陰氣太重,我不敢呆,快帶我去找我孫女,我把這隻鐲子給你好不好?”老太太說完,趕緊從手腕上摘下一隻金鐲子,遞給喜貴。
喜貴見這鐲子價值不菲,聽人說這老太太十分的摳門,沒想到她今天竟然捨得拿這麼貴重的東西求自己,可見她是真的受不了這裡,這就好,她越受不了的地方,越能對她進行精神折磨。
“方嬤嬤,你膽子大,不怕這兒,那你就把這金鐲子收了,在這兒陪她兩天,我這就去給你通知二夫人,你等著啊。”南宮珏是大夫人,南宮蕊兒已經成了眾人預設的二夫人,喜貴說完,轉身就走。
這時,只剩下方嬤嬤和老太太,方嬤嬤拿著那隻鐲子,將鐲子一把揣進懷裡,把手中已經餿了的食物擺在老太太面前,冷聲道:“諾,吃吧!”
“這是什麼?這麼髒的東西,又髒又臭,還餿了,這樣的豬食,連豬都不吃,我給你一隻金鐲子,你就給我這個?”老太太氣得語無倫次,真想一把將地上的餿飯揮走。
在侯府的時候,她待遇再差,那飯也不會餿成這樣,沒想到他們竟這麼折磨她。
“蕊兒呢,我要見蕊兒,她可是二夫人,我是二夫人的祖母,你們不能這樣對我。”老太太氣呼呼的看向方嬤嬤,說完便將面前的食物啪的一陣打翻。
方嬤嬤可不是好惹的,看到老嬤嬤脾氣這麼大,她當即一把按住老太太的頭,將她壓到那飯上,朝她冷聲道:“你那二夫人算個什麼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