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常一樣想補覺退朝。
皇帝也只得任由楚宸燁去,他怕把他逼急了,會出什麼茬子,這時,太子已經站出來,目光森寒的看了祁翊一眼,隨即朝皇帝道:“皇上,祁總督雖文武雙全,但他畢竟沒作戰經驗,皇長孫長過好幾次戰場,都打了勝仗回來,這上將軍一職,非他莫屬,豈能由沒有一絲經驗的祁總督擔任呢?”
皇帝則冷冷睨了太子一眼,面上是一團火氣,這些人,一個個都想著篡他的位,奪他的權,他豈能容忍?如今再不趁機打壓一下兩方,恐怕哪天他會被兩方人馬瓜分掉。
“朕意已決,各位愛卿不必再議,若要再議,視為抗旨。除了封祁翊為正一品上將軍以外,朕再派陳國公、李穆將軍為從三品正將軍,輔佐祁翊管理軍隊。請祁總督上前接印,金印紫綬,位次於上卿,兩名將軍要好生輔佐祁將軍!”
“末將領命,一切皆聽上將軍和皇上吩咐。”陳國公和李穆上前一步,率先行禮,接過玉印回位。
祁翊則輕撩衣袍,單膝跪地,目光嚴肅的看向皇帝,朗聲道:“臣領命!”
說完,常青山立即將盤子裡的一枚紫綬的上將軍金印遞給祁翊。
在領到任務之後,祁翊領著兩位正將軍率先去了城南軍營,先去軍營巡視,再與楚宸燁進行交接儀式。
袁府
南宮珏躺在浴桶裡,肌膚白皙如凝脂,閉上眼睛享受著做袁夫人的一切殊榮,身邊的萍兒、秋月兩人膽戰心驚的守在一旁,兩人動作溫柔的給南宮珏揉著手臂,那桌頭邊放著一盤乾癟癟的幹棗,南宮珏一看到這棗,便吃吃的笑了起來。
“啊!”突然,秋月的力道因為南宮珏的笑不小心放重了些,南宮珏尖叫一聲過後,冷地轉眸,恨恨的盯著秋月,隨即一巴掌打在秋月的臉上,厲聲道:“賤婢!你是怎麼伺侯的?來人,把這賤婢拖出去重板三十大板,打完罰跪三日,三天不準吃飯,誰敢打輕了,一律重罰。”
南宮珏說完,已經有兩名婆子衝進來拉秋月,秋月嚇得不知所措,她身上本來就有太多的傷痕,全都是南宮珏造成的,便立即朝南宮珏求饒道:“求夫人饒命,奴婢不是有意的,請夫人手下留情。”
“還和她廢話什麼,趕緊拖出去。萍兒你們也全都出去,本夫人要睡個午覺。”南宮珏冷冰冰的說完,眾人拖著哀嚎的秋月走了出去,餓三天,又打這麼多板子,還要罰跪,不被折磨得個半死才怪。
看著眾人出去,南宮珏便遊哉優哉的起身,走出浴桶,拿來一件半透明的裡衣套在身上,目光妖媚的掃著桌上的紅棗。
看了這浴桶一眼,南宮珏不由得怒火中燒,聽說南宮嫿沐浴都是在溫泉裡,採最香最大的玫瑰花撒滿浴池,還有上百名宮女服侍,如今她是坐上高位,有人想害她,也沒那麼容易了,而自己只能在浴桶裡洗澡,還得天天給袁逸升泡棗勾引他,否則她這個袁夫人的位置都坐不安逸。
南宮珏走到床上坐下,乾淨的玉手將盤子裡的幹棗拿出來塞進下身,然後美滋滋的開始睡覺。
躺到床上之後,她臉上都在笑,好在她從那些奇淫技巧的書裡找到這個技巧,說女子將幹棗放到身體裡,第二天就會變成肉厚多汁的大棗,男人吃了雄風大振,一直離不開這個女人。
但這也有不好的地方,長期這樣的話,女人會面色臘黃,身子變瘦,頭髮也會慢慢掉光,最後莫名其妙的死掉,而男人卻容光煥發,越來越厲害,這棗也可以用來燉湯給男人吃,為了袁逸升,她可苦了自己。
想到這裡,南宮珏心裡不爽了,她憑什麼要利用自己的身體討好袁逸升?她立即惱怒的坐起身,突然,她不經意的碰了下自己的頭髮,立即感到一陣刺痛,在她將手緩緩伸出來時,她發現自己手上竟然有一小撮黑髮。
且這黑髮的髮尾有些泛黃,早已不是她以前烏黑秀麗的頭髮,她嚇得立即拿過銅鏡,在看到鏡中面色臘黃,肌膚漸漸萎縮的自己時,她突然啊的一聲尖叫起來,那鏡中的她,兩雙眼睛十分無力,還泛著黃,沒有一絲光彩。
她嚇得猛地扔掉手中的銅鏡,怪不得最近袁逸升都不太和她做那事,他只是吃了棗後就走了,難道,為了袁逸升的性福,她把自己糟蹋了?
想到這裡,南宮珏立即起身,努力忍住下身的不適,朝袁逸升的嘯龍居走去,一路上,南宮珏都不敢摸自己的頭髮,生怕又摸一撮頭髮下來,怕自己會變成癩利頭,像當初的南宮蕊兒一樣。
而且南宮蕊兒如今的頭髮已經長得十分茂密,她又常戴假髮,已經恢復昔日的美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