岷�∷�拇劍�**的火海在兩人周身環繞,他此刻只想把她吞入腹中,好好疼愛。
“嫿兒,我好想要你!”男人聲音透著不可抗拒的力量,嘴是在徵求她的同意,大掌已經解開她腰間的絲帶,並且一把將她抱著靠在池壁上,玉手在她如玉的肌膚上游走,兩唇相接,他肆意的擷取她口裡的芳香。
突然,男人沙啞的低吼一聲,強力的力道傳至南宮嫿身體上,她只覺得一股充實感至身上傳來,這時候,男人已經緩緩移動了起來,每一下都很溫柔,身上佈滿香汗,一室的旖旎,令南宮嫿陀紅著臉,忍不住閉上眼眸。
溫泉裡的水花被濺起,兩人用力的將對方抱緊,痴念的合二為一。
溫泉外,玉萼和綰綰兩人紅著臉,在那裡等了一個時辰,好不容易聽起水花滑落的聲音,兩人迅速退到一旁,開始準備好衣裳、梳洗等物。
待南宮嫿披著祁翊的外袍從溫泉裡走出來時,玉萼和綰綰更是羞得低下頭,南宮嫿頭髮溼轆轆的,漂亮的鵝蛋臉一樣很紅,祁翊早已自己穿好衣裳,他穿了一件繡有青竹的玄青色錦袍,腰繫鎏金玉帶,烏黑的發還溼著,頭髮隨意綰起,臉上有絲絲水漬的他,更顯嫵媚妖嬈,眉目如畫,唇若含丹,一臉謫仙姿態的坐在椅上,冷靜矜貴的看著南宮嫿,身上散發出一股懶洋洋的味道。
“綰綰,快,給小姐換衣裳,梳髮髻。”玉萼不小心看了祁翊一眼,只覺得姑爺真的很俊美,眉宇間又有一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高貴,看得她差點痴了,可想著姑爺是小姐的人,她立即自戳了一會雙目,不敢再看,開始動手做事情。
給南宮嫿梳好飛仙髻和穿好佩有玉花彩結綬的大帶玉衣時,玉萼和綰綰這才退了下去,房間裡,祁翊看著因變成女人更增嫵媚的南宮嫿,想著若這裡是他的行宮該有多好,那一定沒人敢欺負她。
玉萼和綰綰一退出去,突然,兩人聽到裡面傳來一陣嚶嚶的啼哭聲,玉萼一聽,這還得了,這是小姐的聲音,她家小姐從不哭的,今天怎麼哭得像個受氣的小媳婦似的?
兩人覺得事情大了,立即轉身折回去,這時,外邊院子裡的丫頭們已經圍了上來,紛紛疑惑的看向屋裡,那紅妝和若彤等人則是以看好戲的姿態盯著裡邊。
玉萼一進屋,就看到南宮嫿紅著一雙眼睛跑了出來,身後跟著滿目暴怒的祁翊,此時,祁翊已經憤怒的抓住南宮嫿,目光凌厲的瞪著她,用極其暴怒的聲音道:“說,你婚前失貞,那個姦夫是誰?”
“相公,你相信妾身,妾身真的沒有做那種事,妾身是被冤枉的。”南宮嫿楚楚可憐的看向祁翊,輕輕拉著他的衣袖。
而祁翊則不信的搖頭,冷冷盯著她,沉聲道:“別把本督當傻子,你是不是清白的,本督清楚,不要你說,本督自己去查,總查得出那個男人是誰。要讓本督查到那個男人,本督立刻殺了他,並且休了你!”
“相公,你不能這麼無情,嫿兒是什麼人難道你還不明白?你若真的執意如此,難道不怕我母后難過?”南宮嫿擺出皇后來壓祁翊,沒想到祁翊已經沉下臉,滿目冷然的看向她,一把拂袖甩開她的手,冷哼一聲,大步流星的踏出園子。
祁翊一走,南宮嫿立即擺出一副怨婦的模樣,看向院子裡的丫頭們,玉萼和綰綰兩人急得跳腳,喜媽媽也是滿頭大汗,一向溫和的祁世子怎麼變成這樣了,他怎麼會懷疑自家小姐,小姐是清白的,她們都知道的。
其他下人紛紛垂著眸,不敢去看南宮嫿,但臉上的神色已經是各不相同,紅妝嘴角冷冷勾起,祁世子如此憤怒,看來真的受燕喜嬤嬤影響,這樣的話,公主離失寵的日子也不遠了。
只要公主一失寵,她就有機會了。
“都看什麼?還不趕緊幹活去?”這時候,喜媽媽已經叉著腰,朝院子裡的下人喝斥道。
南宮嫿則捂著臉走進屋裡,迅速把門簾拉下來,一進屋,她眼眸就溢位一縷深黑,樣子冰冷的坐在玉凳上,這時,玉萼和綰綰等人全都追了進來。
“公主,這是怎麼回事?世子不是說相信你麼,怎麼他又不相信了?”玉萼一衝進來,便跑到南宮嫿身側,緊張又愛憐的盯著她。
南宮嫿轉了轉眼眸,看向玉萼和綰綰,忽然沉聲道:“你們不用管這是為什麼,你們兩個務必要跟蹤紅妝,看她與哪些人接觸,又做了什麼事,聽到了立刻來向我稟報。”
玉萼和綰綰不解,可兩人還是一臉的慌亂,生怕世子討厭自家大小姐,不過大小姐不說,她們也問不出什麼來,只好先出去盯著紅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