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哀家和皇后在也定委屈不了你們。”
“罷了,聽了哀家嘮叨了半天,哀家也怕你們煩悶,都回去吧。”
二人離開慈寧宮後,太后叫上香草,“今兒高興,咱們去御花園遛遛。哀家有事兒還要跟你聊聊,一路走一路說罷。”
說罷率先出了大殿往宮外走去,香草趕忙緊跑幾步跟上扶著,一起往御花園去了。
出了慈寧宮大門後,太后笑望香草半晌不說話。
香草鬆開手上前躬身說道:“主子心裡是否如一塊大石落了地般?”
太后拉著她的手拍了拍,“沒外人在,總弓著身子多累得慌啊。我今兒趁著高興可得說上你兩句,你前些日子是不是替我去教誨了那顏丫頭啊?”
香草紅著臉說:“奴婢倒是那麼想來著,結果人家就像主子您講的,不要說比剛那兩個懂事得多,比奴婢還明白些。”
“哪兒是奴婢去教誨她啊,奴婢聽了她的話就像什麼灌頂來著?對了,醍醐灌頂。本來回來後就想跟主子學學來著,又怕主子怪罪。”
“奴婢可不是去告密,只是奴婢覺得她是個聰明人,從一開始就該好好地按主子的想法兒去做,別做錯了再等奴婢去教導,一切都晚了。請主子饒恕奴婢吧。”
太后笑道:“為什麼才問你,也是我今兒高興。我沒有怪罪你的意思,本來你跟了我這麼久,一直替我傳著旨意和想法兒,也從來未曾曲解過我的意思。”
“若不是等我高興的時候再問你,嚇壞了你誰來天天陪著我這老婆子散心解悶兒啊。加上想再看那顏丫頭一些日子,直到今兒才提了。”
“看來哀家前些日子的擔心是有些多餘了,這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