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過來了,自己是不是要告訴孩子們事情的真相,他也知道他們對自己的說法並不認同,只是他們還小,所以一直沒有問,現在孩子們都大了,是不是……
“爹爹,哥。”一個虛弱的女音童聲傳來,玉兒扶著一個女孩走向佩君,女孩的臉色很蒼白,模樣和闌裳實在是太像了,手裡著手帕捂住嘴唇,咳嗽著。
“你怎麼出來了?不是讓你呆在房間裡麼?”佩君皺著眉說,每當他看見這張臉,總是會忍不住的心痛,不止她是自己的女兒,更因為她和那個人太像。
“孩兒看今日外面陽光甚好,所以才想出來走走,正巧遇到爹爹和哥哥在一起,就來湊個熱鬧。”佩怡很開心的笑了笑,卻是用手帕掩著嘴的,她能出來的時間自己都可以數得過來,有時候很恨自己這具身體,病怏怏的身體,在自己有記憶以來,就一直靠藥物維持著生命。
四歲的時候因為藥太苦,自己任性哭著鬧著就是不肯喝,結果當晚就不醒人世,從那個時候開始,她就明白,這樣的生活,自己要維持一輩子,直到死的那一天。
“爹爹和哥在說什麼?是否我來的不是時候?”佩怡見自己來之後,兩人就沒在說話,有著奇 怪{炫;書;網。管家拿出椅子給佩怡,上面鋪著一床被子。
“爹爹在講孃的事情。”佩寧靠在柱子上,低著頭喃喃著。
“娘?好啊,孩兒也想聽有管孃親的事情。”佩怡笑了笑。
“你們的娘是杭州第一才女,爹與孃的親事,是由皇上賜婚,你娘是一個很任性的人,和爹之前聽到的傳聞,沒有半點相同,在成親當真,她甚至選擇逃婚,也許她是沒有大腦的人吧,難道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