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貴的身份,她都已經飲酒了,區區一個妾室怎能這般倨傲。”話音未落,席中的鸞瑚亦冷冷開言道,“皇后娘娘母儀天下,亦執掌後宮法度,不可開此輕慢犯上的先河。”
李氏趕忙離席跪在可辛身旁,打著圓場道,“找姐姐確實不善飲酒,這杯酒我替她飲了便是。”
陳皇后眉頭一皺,不易察覺的和鸞瑚對望了一眼。永淳長公主最重禮法,此時面色更是不悅,“李貴妃入宮這麼多時,怎能連禮度也不知。怎可代皇后的賜酒。”
“公主說的是,既是皇后娘娘給臣妾的賞賜,貴妃如何可代領?”可辛卻伸手攔住了李氏,她望了一眼面前一汪清泓似的美酒,隱隱能聞到馥郁甘甜的酒香撲鼻,可辛神色如常,恭聲道,“只是臣妾實則是如今又有了身孕,不敢飲酒,請皇后娘娘恕罪。”
席上眾皆譁然,可辛生子未足半歲,居然又有了身孕,不由眾人竊竊私語起來。李氏是最知可辛的事了,可辛連與隆慶帝見面的機緣都難得幾次,何來懷孕之說,她有些擔心的望著可辛,卻見可辛全然不接她的目光,只是靜靜的看著面前的酒盞,彷彿十分的有把握。李氏擔心是擔心,但到底隆慶帝不在席上,並無甚對質,她也略放下了心來,回到自己的座上。
陳皇后面上微一尷尬,說道,“妹妹又有了喜音?本宮一直不知,真是失察了。”略頓一頓,向著身旁侍立的黃錦問道,“尚衣監可有記過擋?這麼大的事怎能不報?”
黃錦狼狽的低頭告罪,匆匆出了殿去,想來是去找尚衣監的執事問詢了。
可辛抬頭,目光冷冷的望著皇后,“這杯酒臣妾還需要飲麼?”
陳皇后怔了一下,立刻笑道,“既然妹妹又有了身子,自然不用飲了。”又對那指引女官低聲吩咐了幾句,轉頭對李氏道,“我身子有些不適,這妃冠你為趙妃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