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畏懼寒冷。反而是這冷風一吹,到讓她多了幾絲清明。
想到他兩人遲早都要亮出刀子。冉華心裡沒來由一陣喪氣,雙手抱胸,倚靠著廊簷下的圓柱蹲下了身子。
早朝時,蕭分宜臉色並不是特別好,那股頹靡的精神氣並不是胭脂可以掩蓋,還有身上散發出淡淡的藥味,都讓一旁站的近些的大臣們忍不住有些皺眉。
並沒有徹底的退燒,已經連著病了三日,這燒始終退不下來。御醫們也覺得納悶,不過是普通的風寒,怎麼這般反覆。
鼻子中撥出熱氣,嗓子有些發乾。蕭分宜仍是坐的挺直,側耳仔細聽著大臣們的奏報。好不容易捱到退朝,大臣們還沒有全部退出殿外,蕭分宜在冉華的扶持下,慢慢走下丹陛。
“公主,您怎麼了?”冉華有些焦急,趕緊對旁邊的侍從們使了個眼色。
眾人心領神會,立刻去準備軟轎,找御醫去停雲宮待命。
“公主,奴婢扶您到偏殿休息片刻。”冉華低聲在她耳邊說道。
眾位大臣們這才反應過來,原來西宮是真的身體有恙,不是空穴來風。
幾位大臣忙走上前來,關切的問道,“秉筆尚儀,西宮身子怎麼了?御醫們有沒有給診脈?”
冉華臉色平靜,淡淡說道,“各位費心了。西宮只是風寒,喝了幾帖藥,已經無大礙了。”
“哦,那臣等放心了。就不妨礙西宮休息了。”說完,都離開了大殿。
“這幫傢伙,沒個省心的。”冉華惱怒的嘟噥道。
蕭分宜閉著眼睛,淡淡笑道,“我這鐵打的身體,生了病,自然引人好奇了。”
“公主,你要果真是鐵打的才好呢。”冉華扶著她,嗔道。
幾位大臣走在玉道上,竟不約而同的都不再像往常般聊些朝政,只是把心思悶著。好不容易走出了泰和門,竟都撥出一口氣。
“看把你憋的,不就是想說西宮的病麼?”
“你不也是一樣。”
“好了,出來這泰和門還有什麼不能說的。”
“哎,老夫只想說,這天家的人也是命苦,生個病都是奢侈的事情。”
“嘿,誰說不是呢。說個粗話,聽說那位大人就連上茅房都在批摺子。”
“呵,就你知道。”
“趕緊走吧。我總覺得背後有人盯著咱們呢。”
“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