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扶著木門,摸索著緩緩的走進破廟。
踢踏著步子往前走,直到踢到地上錦衣男人軟綿綿的身體,江心言急忙蹲下身子,伸手摸到他的額頭:“呀,竟然這麼燙?”
江心言忙將裹雪的棉襖輕輕放在錦衣男人的額頭上,不停的左右抹動,替他擦掉額頭上因高溫融化的雪滴。
蹲累了,她便跪坐在地上,降溫用的雪融化了,她再摸索著去破廟外盛雪。
忙活了一大陣子,感受到錦衣男人的燒明顯退下去了不少,她才重重的舒了口氣,癱坐在地上。
被凍得通紅髮粗的雙手已經完全麻木,
7 初吻
江心言緊緊的摟著發抖的男人,再次有了睡意,不知是因為身邊有人,還是因為她實在太累了,江心言這次竟然沉沉的睡了過去。睍蓴璩曉
正夢見爸媽給她準備了一桌的菜,忽然有個輕微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水,水……”
硬生生的將她從夢境里拉了出來。
眼睛一睜開,夢境裡的呼喊聲就更加清晰了,正是她旁邊的錦衣男子發出的聲音。
江心言驚喜的坐了起來,高興道:“你醒了啊?”
許久,地上才傳來細細沙啞的聲音:“水。”
“水?”江心言聞言一愣,這荒無人煙的野外,哪裡有水?
“水,水……”
聽他不住的念,江心言為難的起身,此時能融化成水的,也就只有外面的雪了,可是這水的乾淨程度,他一個病人能喝嗎?
江心言有些猶豫,但是見其不住的喊著要水,想必是高燒時,體內的水分缺失的嚴重。
感染的事情等羅一回來再看吧,此時給他先補水重要,想通了,江心言拿起剛才裹雪的棉襖,再一次摸索著往外去。
這次她特地走遠了一些,儘量取來一些平整沒有腳印的雪塊。
匆匆的趕回破廟,將雪塊放進手心,讓它融化掉後,一點點的喂到錦衣男人的口中。
她喂水比較麻煩,也很費力,因為她看不見,好不容易弄出來的一點點水,邊喂邊灑了出來。
直到一隻手推開自己凍僵的雙手,又聽他說道:“扶我起來。”
江心言聽從的往他背後伸手,手指卻觸上了一根細長的斷箭,嚇得她心裡咯噔一下,忙移開手指。
待錦衣男人坐好,江心言剛要拿開雙手,卻被其突然箍住:“你是誰?”
這男人雖然有傷在身,但是手